“她自知是曲解了母亲,前一刻两人还打的你死我活,后一刻便是抱拳报歉,诚意实足,当即夫人便赏识她这份萧洒。”
“大蜜斯从哪得的这个?”半晌,黄嬷嬷问道,声音倒是分歧以往的精炼,带了些许暗哑。
顾玉青本觉得会听到一个有关男人的故事,毕竟那匣子里装的东西……没想到黄嬷嬷张口竟是提及觉得女人,心下更加猎奇。
可惜夫性命薄,早早离世。
目光触及那匣子上的图腾斑纹,黄嬷嬷像是被雷电击中普通,满身一个震颤,哆颤抖嗦伸手,在那匣子的面上摩挲一番,眉头皱的更加深沉。
“来府中寻夫人说话是幌子,想要偶遇顾侯爷倒是真的。”
“恰逢那苗疆女人亦路经此处,觉得是母亲在仗势欺人,不问吵嘴,挑了腰间长剑便朝母亲挥来,老奴瞧了天然心急,侯爷倒是拦了老奴,只说母亲好久都没有舞动长鞭了,临时让她就当是宣泄了,实在打不过人家,我们在帮手也不迟。”
对上顾玉青热切的眼神,黄嬷嬷拧眉吸气,问道:“大蜜斯如何忽的想起问这个。”
旧事讲罢,一时候屋内除了偶尔有烛火爆花收回“噼啪”声响,氛围里,寂静极了。
顾玉青晓得,出身姑苏世家的母亲,有着一身绝顶好工夫,她曾见过母亲挥剑,当真是飒爽英姿,娇娇巾帼。
本身不过是才提了苗疆二字,黄嬷嬷反应竟然如此庞大,顾玉青顿时心口一缩,抓了黄嬷嬷的手冲动的说道:“嬷嬷晓得是吗?”
“夫人明丽张扬,本是带刺的玫瑰,闷的久了,反倒成了蔫趴趴的温室小草,侯爷瞧着心疼,便特地寻了沐休之日带夫人去西山玩耍。路遇恶霸欺民,夫人的性子如何能目睹不管,当即便抽了长鞭朝那恶霸门面甩去。”
黄嬷嬷目光有些飘忽,忆起旧事,眼睛不由半眯,细细又道:“那女人虽是苗疆人,倒是定居京都。提及夫人与她健壮的过程,竟也有几分不打不了解的意味。”
且不说那妾室的身份是苗疆人,单单她出自端王府,一个妾室却能得了一贯小肚鸡肠妒忌心极重的端王妃点头,同意她出门会客,还是频繁出门,这一点,就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