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夫一提到他,你就心旌摇摆了?贱妇!”窦固并不是妒忌,而是因为男人的自负心。
“父亲,我想见见我姨娘。”
“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具名为止。”
“老爷,他说甚么了?”崔氏惴惴不安。
“谁说本王不要你了?”
“主子,不是的,是主子鬼迷心窍了,主子错了。”余茂噗通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
“母亲把姨娘囚禁了,姨娘快饿死了。”窦含玉在薛家吃了闭门羹,思前想后,她只得乞助于窦固。
“老爷,妾冤死了都。妾当年是意难平,厥后嫁给老爷后,生儿育女,打理内宅,贡献父母,老爷,你摸着知己问问,妾做的好不好?”崔氏神情哀怨。
“主子就晓得王爷大人有大量……”余茂喜极而泣。
“女儿没有扯谎,父亲,求您了,把姨娘放出来吧。”
“打!”
“如何?余统领是在质疑王爷的御下有题目吗?”一道沙哑慵懒的声声响起。
“免除余茂玄衣卫统领,由薛桓继任,副统领崔白……”镇北王掸了掸锦衣袖口。
“如何样?”
“父亲。”窦含玉怯生生的看着窦固。
“不然呢?你觉得你把裴渊的女儿抢过来,就会摆荡裴家底子?鼠目寸光的贱妇,你是不是看到阿谁死丫头的时候就想起曾经的老恋人了?”
“不是,余头儿,兄弟们也不知余二哥是如何回事?”
“老爷,这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我跟你的时候但是清明净白的。”崔氏底气不敷的辩白。
“不,你没错,是玄衣卫这座庙太小,已经容不下余统领的野心。”镇北王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
“爷,我们喝一盅去?”“承岳,本王正视你,但愿别让我绝望。”镇北王拍了拍薛桓肩膀。
“周嬷嬷,给马姨娘送半匹杭绸去,别的,送一盘老夫人赐的点心压压惊。”窦夫人叮咛。暗骂,临时放过你个贱人。
“余头儿,对不起,这字儿,我不能签。”
“崔氏,你把爷当傻子忽悠还是你本身也是傻子?放人。”窦固不心疼马氏,但他一家之主的严肃不容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