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看了一眼那不甚亲厚的谢瑾婳,那眼底有几分的讨厌,却还是掩蔽的安妥带上了笑看人,道:“这说的是甚么话,本宫不过就是想来看看瑾婳你,本宫管着全部后宫,如有甚么缺的自可同本宫来讲。”
刘贵妃得了谢瑾婳如许的一句准话,也不筹算再找谢瑾婳的茬了,她扯了谢淮安就要走,却听到谢瑾婳在背面渐渐悠悠隧道了一句:“刘贵妃,当初你对小十三母妃所做的那些个事情我和父皇全然当作没产生过,但现在你可别再胡涂了,”
“那你也不能……”刘贵妃还想再说。
谢瑾婳听着刘贵妃这话,只感觉也有几分好笑,她这也不是头一回到后宫当中了,之前这刘贵妃也没有效如许体贴的姿势来同她说个甚么,可现在却俄然之间来奉迎人了,这此中必然是有甚么。并且这姿势也是在向她表白着后宫当中她是主宰,这光是看着也感觉有几分好笑。
“本来刘母妃你也晓得户部是同我们大庆的国库相干的,那好,既然你说我让小十三去管着户部不稳妥,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如何样才算是稳妥了?小十三他是贪墨了还是舞弊了?当初我让小十三去管着户部的时候,全部朝堂上的人都晓得这国库是个甚么模样,当初藩王反叛,父皇拨了很多的款,再加上厥后的雪灾,边陲之乱,赈灾的银子另有军饷那都要从国库里头拨,你说小十三不像话,是,他的确是不如何像话,他为了那些个赈灾的银子和军饷,扣着朝中大臣的俸银,乃至还用各种手腕逼着大臣们捐献。我不能说小十三在户部主管这位子上做的有多好,但我让他做到的事情,他都做到了。你当小十三是情愿有那一个‘哭穷王爷’的名头的,可要不是有他如许的名头,我们大庆现在还不晓得是变成了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