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釜底抽薪,到底是要如何做?”
柳博益听到云姝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状,他便是将本身这个不成才的儿子交给云姝来措置,但愿能够还他一个懂事的儿子才好!
柳博益听到云姝这么说,也就是说这个恶人云姝要去做了,这一个女子去做这事情还不是要被人给传坏了名声不成,他道:“爹如何能够让你做这类事情来,你这名声……”
“爹,你和哥哥断绝干系将他逐削发门吧。”
“我来做吧,”云姝笑笑道,“一会我带人送了银子去百花楼,我会当着统统人的面说出那种话来,到时候哥哥那边也由我来措置,爹你能够不消插手。我只要姿势做的恶一些,再加上现在外头的传言,很快就会让人信赖爹你要和哥哥断绝干系来了。”
“钱贺兰现在是拿哥哥做了棋子,哥哥的性子又犟,爹也晓得哥哥现在能够说是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内里,对于如许的人来讲不管我们说甚么做甚么,他都是不能接管的乃至也不能够了解,哪怕是爹你现在将哥哥接回到了柳家来,哥也不会感觉本身当初的所作所为是有错的,并且爹你方才也已经听到了,在哥哥身边的那些小我都不是甚么好人,都是一些个狐朋狗友,如果哥哥还一向同那些人相处在一起只怕今后也不会有甚么好前尘哪怕是安安顺顺地过一辈子都不大能够,以是我想,要不就干脆釜底抽薪了吧。”云姝看着柳博益一脸当真隧道。
“爹不要健忘了,我本来就是雍都当中出了名的恶女,再多一个要兼并家业的恶名也没甚么打紧的,这事不能由爹你来做,如果爹你当着哥哥的面说了要断绝干系,那就和哥哥之间没有甚么挽回的能够了,我说出去的话,到时候有甚么也就是我来承担,哥哥要怪也会怪到我的头上和爹你没干系。”云姝忙道,“以是爹在哥哥那边不能出面,倒是那太学当中,还得爹你出面寻了太学的院长,说哥哥这一段光阴以内都不会去了太学。”
柳博益点了点头,云姝这说的的确是有事理的,这要做就要做的完整一些,“但这事情要如何做?”
柳博益的声音安静,他看云姝这孩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成为一家人也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孩子不是个会主动挑事的人,并不会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就教唆诽谤,更不是会像别人所传言的那样她是想要兼并柳家,乃至从柳博益的角度来看,云姝这孩子从商,这今后所生长起来的身价许有能够比柳家还要殷实,若她是个男人从政的话,只怕迟早是要入了内阁的。她如许说,就必然有她的事理在。
“钱贺兰将哥哥作为棋子,那也就是说哥哥是有代价的,但哥哥的代价也就是在我和爹面前,因为这天下上只要家人能够无前提地支出不求回报,以是钱贺兰必然不会等闲放手,就算哥哥肯跟着我们返来,他也必然会操纵那琴卿再搅合起事端来,而那些小我也都还会在哥哥的身边。但如果爹你是宣布和哥哥断绝干系逐他出了家门,那相对的也就是奉告钱贺兰,哥哥对于我们来讲已经不是家人了,以是他再拿捏着哥哥也没有效了。钱贺兰是个贩子,只要看到哥哥没有代价了,他是不会再华侈时候去做一些没有回报的事情。至于那些个环绕在哥哥身边的人,那都是有所图的,哥哥甚么都没了,他们也就不会再围着哥哥了,哥哥天然也就能够看清楚他那些个朋友是如何样的人,比及看清楚以后,就算是他们想和哥哥做朋友,他也不会乐意同他们一起了。”云姝道,“当然,我不是真的要让爹你和哥哥断绝干系,但这还是要传出这个风声,爹你也要做出一段时候对哥哥不闻不问的姿势来,只要爹你能够狠下这一次心,获得的或许要比落空的要多。只是姑姑那边,爹也要做出如许的姿势来,绝对不能够有半点的坚固态度,不然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