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徐明菲坐在范氏的屋子里的临窗大炕上做针线,手里拿着一根小绣花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花绷子上扎着,半点心机都没有效到上面,耳朵倒是竖得尖尖的,听着站鄙人首的慧姨娘对着范氏抱怨兼告状。
底下的人得知柳茹不过是个娘家夫家均落败的孀妇罢了,就算曾经是官家蜜斯,就凭着她爹早已被罢官,她本身又不知廉耻的爬上了徐二老爷的床,现在也甚么都不是了。
“我晓得你委曲,不过二老爷现在正在兴头上,你就临时先忍一忍好了。”范氏听着慧姨娘的话,端起手边的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小口。
“另有。”徐明菲昂首,迷惑的看着范氏,“娘问这个干甚么,你那里不舒畅吗?”
到底是惦记了好多年的女人,即使柳茹已经不是芳华可儿的二八少女,还生了一个跟徐明菲差未几大的女儿,徐二老爷仍然兴头实足的在柳茹这边过夜了好几天,更是时不时的就送些布料金饰的去讨柳茹的欢心。
听着徐明菲的话,范氏非常无法的叹了一口气:“你啊,小小年纪就这么有主张,长大了可如何得了哦!”
徐大太太定是推测这一点,才会亲身将柳茹的卖身契收起来,要不然依着徐二老爷那怜香惜玉的性子,指不定三两天那好不容才签下的卖身契又得被柳茹哄了去。
待慧姨娘一走,范氏便转头看着徐明菲笑道:“听够了没有,瞧瞧你手上绣成甚么了?”
本来柳茹内心还因为卖身的事情憋着气的,在收到了徐二老爷送来的各种礼品以后,心中的那口气也消了很多,晓得今后如果想要在徐府过上好日子,那就必须紧紧的抓住徐二老爷的心。
范氏昂首,看了慧姨娘一眼,笑道:“这个事情二老爷可做不了主,柳茹的卖身契在大嫂那边收着的。”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屋子去,早晨我和二老爷提一提,让他去你屋里看看,至于能不能抓住机遇,那就得看你本身了。”范氏开口道。
范氏本身就是一个极有主张的人,在她看来,没有主张的女人才是轻易吃大亏的。
“传闻你又让你二哥给你去淘医书来看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女儿家这些东西看看就行了,你又不可医,看这么多干甚么?”范氏点了点徐明菲的鼻子。
那柳茹也不是好惹的,慧姨娘骂她,她也不辩驳,只是当着徐二老爷的面就委曲的哭个不断。
“娘,我还小呢!”徐明菲想着本身还不到十岁,范氏就开端惦记取她的婚事了,内心也是囧得不可。
徐二老爷向来是个惜花之人,夹在两个爱妾中间,偏帮谁也不是,实在有些忧?。
“是你邵哥哥不舒畅,前段时候他不是来我们家做客吗,归去以后不晓得如何的手上长了疹子,痒得不可,差点把皮都给挠破了。你大哥恰好有你前次给的止痒膏,见状就送了畴昔,没过几天疹子就消了。你邵哥哥感觉药膏不错,就想再讨点归去。”范氏缓缓的道。
之前徐府的人对柳茹的来源还不是很清楚,待柳茹成了徐二老爷的通房丫头以后,她的来源身份便在底下传开了。
“娘!”徐明菲没法,只能在范氏怀里扭了扭,表示本身的不满。
满府的下人嘴上不说,可谁都就没有将她给看在眼里,要不是徐二老爷现在宠着她,恐怕早就被底下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徐明菲被范氏抓包,也没有羞怯的意义,干脆风雅的将花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