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戭看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情愿将纪尔岚的话放在心上。”
雷泽承诺着叮咛下去,便有侍卫前去叫人。他问道:“王爷,这些工匠的小头子最是奸猾,前面承诺的天花乱坠,转头便能找出无数由头来,人为还是拿,活计却没做多少。一日三餐供着,这么多人,花消也大的惊人。不如抓一个犯事的,杀鸡儆猴。”
宋瑶仙笑的苦楚凉的:“只要能嫁给他,哪怕生时不能结同心,身后也是共连理。就算他再如何宠嬖旁人,我也是与旁人分歧的。只要我是他的嫡妻,能与他同穴同眠!”
杨戭讽刺道:“工部出了篓子就工部去堵,户部有了岔子,就由户部去圆。本王不过是羁系此事,不管是人还是银子,都不经本王的手。既然燕家这么喜好抓揽此事,便让他们好生忙一忙才好。”
杨戭嘲笑道:“恐怕燕家正等着本王如此。到时候他们只需撺掇工匠个人歇工,民愤一起,御史也要参本王滥杀百姓,到时候又如何结束。恐怕只要娶了燕凌倾,才气让他们罢手了。”
雷泽的镇静也垂垂回落到肚子里,说道:“起码,王爷想明白了。”
胖主局势度恭敬,语气诚心,说道:“回王爷的话,小人部下管的是主殿雕木梁的活,部下有五名管事,每个管事上面另有百十来名工匠,按理来讲,人数很多,也都是其中妙手,可也得等上面木工的活干完了才气交到我们的手上。他们交多少,我们就干多少,绝无半分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