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沈琰?”端景一听到这个名字,神情立即变得有些古怪。这个琰字,让他想起了当年与沈婉瑜在一起时,他跟沈婉瑜提过,如果将来有了男孩,名字里必然要有一个琰字。
“你是?”沈琰倒没有将面前此人往好人方面想,只感觉能够穿紫色袍子的人,应当不是平凡人。他只是纯真地猎奇,这位大人,为何会呈现在阿姐和母亲租的院子内。
“当年你带着雅儿不辞而别,本日,我好不轻易找到本身的女儿,莫非不能认她么?”端景这话,说的极冷。
沈雅这厢还犹自沉浸在端侯给本身带来的震惊中,那厢沈琰明朗的声音已经在院外响起。
“您好,长辈姓沈,单字一个琰。”沈琰见那中年男人竟如此豪放,好不踌躇地报出了本身的名字,本身当然也不能没了礼数,朝那中年男人拱了拱手,非常有礼恭敬地报出了本身的名字。
沈雅摆布看了看他们二人,听着沈母与面前这位中年男人的对话,直觉这内里题目很大。甚么叫带着她不辞而别?莫非沈母是离家出走的?一走就是十几年?这端侯爷到底做错了甚么,才让沈母做的这般断交?甘愿躲在一个穷乡僻壤里,一躲就是十几年,也不肯出来见他。若不是此次沈琰要上京,而她们又获咎了孙家,在陆家村又呆不下去,沈母是真筹算一辈子就呆在那儿?
沈雅一开端还觉得面前这位是在跟她开打趣,不过见他开口一个爹,杜口一个爹,真就这么把本身给认上了,沈雅开端警悟起来。这位端侯,不会是玩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