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大伯父所言,那定不会错。”老太太咳嗽一声,到另有些不断念的问道:“只是这可真是你大伯父所言?”
“女人?”石榴实在很猎奇,这几日大老爷并没有对自家女人说过甚么,也不晓得女人从那里听来的这些。
老太太摆摆手,明显方才还是一副精力抖擞义愤填膺的模样,这会子竟然显得体力不支,人也蔫了起来。
相思盈盈一笑道:“老太太能够唤了大伯父过来问一声就晓得了。这事儿也是昨儿个早晨刚有人来报的,那头还没来得急奉告老太太,今儿正巧孙女过来,也就一并解释了。还望老太太莫怪。”
不过也是梅姨娘运气真的好,上辈子这事儿是到她快出嫁的时候才爆出来,一个刚调任回京的中年捕快约莫也是任务心使然,竟然从她家这么多年前的一桩陈年盗窃案中,查出了祥叔的实在身份,从而顺藤摸瓜,抓到了雁红山很多曾经的强盗。只是可惜,梅姨娘的父亲那位钱庄的大老板已颠季世了,梅姨娘的兄弟掌了家,也成了真正的贩子,再加上这位老谋深算的钱庄庄主,在几年内笼住了京都里很多的权贵,又下狠手抹去了曾经的很多陈迹,以是梅家到底只是丧失了一点儿财物,根底涓滴未动。
她向来没想过在她从小就一向出入她家的慈爱叔叔竟然会是雁红山的甚么强盗,就在方才相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下认识就想辩驳,幸亏她及时掐住了本身的手背,不然她如何解释她熟谙祥叔的事情,到时候这里可就不是鞠问太太的大堂,而是鞠问她的大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