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嬷嬷笑着点头,送走了陈嬷嬷,便亲身忙着煎药好往凌寒院送。
估计她会有很长时候都糊口在这凌寒院了,顾卿晚不想坐以待毙。趁着秦御没返来,顾卿晚又没甚么睡意,便寻到了筹办好的扮装用品检察了一番。
陈嬷嬷闻言心头一跳,郡王还没结婚呢,王妃这就筹算今后让顾卿晚生庶子了,这般不顾端方,这份心也算是可贵了。
秦御闻言却挑唇一笑,道:“爷这都素了多少日子了,整日里见着吃不着,好轻易才美人在怀,终究不会有人打搅了,如何能忍得?!我们先在床上玩会,让爷解解馋,等一会子复兴来看那些东西也不迟。你这会子不给爷,一会半夜了只能更享福。乖!”
现在邹嬷嬷首要管的还是三郡王,四郡王这些小辈们房里的避子汤。
礼亲王妃已经沐浴换衣出来,绞干了头发,坐在床上筹办安息了,陈嬷嬷进了屋,上前半跪在脚踏上,亲身给礼亲王妃除鞋袜。
只是王府也不缺女人繁衍子嗣,又不是端庄的正室,指着生养嫡子呢,也没人在乎那些妾室们会不会伤了底子,暴虐点的主母,避子汤都用的是最不好的,像王府这里已经是刻薄的了。
文晴到了秋爽院,往守门的丫环手中塞了一串铜钱,道:“烦劳你帮我通报下陈嬷嬷,就说凌寒院二等丫环文晴有事叨教嬷嬷。这些铜钱给你买糖吃。”
倘若避子汤吃晚了,卿晚女人有了孕事,也是被打掉的命,这打胎但是九死平生啊。
文晴闻言,这才眼眸微微一亮,回身仓促去了。不过两柱香时候她便返来了,却冲迎夏道:“迎夏姐姐,奴婢都问过了,那紫姨娘统共在府里呆了还没一个月就病体缠身,没多久便移出府去了。那一个月里世子爷也没进过她的屋,以是王妃那边也没叮咛……”
顾卿晚在外院安设了下来,是日夜,秦御便借着西配房需求重新清算为名,将顾卿晚留在了正房服侍。
那最上等的避子汤,倒是宫中传出来的秘方,是给正妃,端庄主子在有避子需求。比如孝期,或者刚出产后身材没规复,不肯有孕的时候服用的。
陈嬷嬷说完,这才进了院子直接往上房而去。
文晴不由上前,道:“你站这里主子传唤能听的到吗?热水可备下了?”
文晴福了福身,道:“王府里是有端方的,女人还是喝了吧,这都是命,也是为着女人好。”
说是服侍,可屏退了下人,他又如何能够让她真像丫环一样睡在守夜的外屋碧纱橱里的添漆小床上?
文晴面色微变,谁不晓得,那避子汤都是床过后,越早服用越好的,如果拖得晚了,就算是喝了也一定能管用啊。
顾卿晚顺服的闭上了眼眸,内心却在想,秦御这厮可当真是典范的皇家人啊,霸道,多疑且狠辣,他一样都很多。即便是这等堕入情欲的时候,他也保持着最后一丝复苏,她一句话,他立马警省。
顾卿晚却起家,找了本身的荷包,摸出两块碎银子来,一人一块的赐给了文晴和文雨,道:“吵嘴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们两个不消这么严峻,对了,明儿如果另有这药的话,能不能给我筹办点腌制的酸梅子甚么的?太苦了。”
礼亲王妃笑着道:“这些活儿那里用嬷嬷亲身来,让小丫环们服侍着就成,嬷嬷且坐下,陪着我说几句话。”
文晴抿了抿唇,道:“迎夏姐姐,上房二爷和卿晚女人正闹着……文雨去筹办沐浴了……可上头王妃却没安排避子汤,也没派人来讲过这事儿,奴婢但是要不要筹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