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悄悄摸进袖子里,她那边装着一点粉,太医如果验,包管只能觉得是平常宫女用的胭脂粉,但实际上,倒是能让人有头晕脑胀乃至昏倒的功效。太后要真是耍横,她也敢用药,起码拖到皇上来就好。
姜清意好一颤抖,太后和安姑姑要活吃了她不成?软刀子她不怕,归正皮糙肉厚特别是脸皮厚。但是,来简朴卤莽的,她接受不住啊,总不能直接撂倒太后撒丫子跑。
紫苏和三七也跟着焦急,这太后宫里人泼了自家娘娘一身,必定是太后教唆的,要不谁有这肥胆呢。现在,安姑姑又来一嗓子,这又要发甚么疯?
那啥,太后莫非是恋物癖,看到她这个胎记就爱上她了?不要啊,她是真女子,喜好的是直男人,不搞蕾丝百合的说。
姜清意都楞了好吗,这是甚么环境,太后和安姑姑这是被降落头了?俄然对她这么驯良,她有点受不住呢。
她刚才还觉得阿谁宫女大题小做挽起她的袖子,是太后教唆,为了想体例给她尴尬的。可这会,又感觉不像。
等姜清意进了西配房,早有十几名宫女守在那边,手里各自端着衣服、外相甚么的。这些人履行下级号令如此雷厉流行,不愧是安姑姑调/教出来的。
紫苏略点头,她这么纯真仁慈的人,如何能够主动害一老太太,娘娘对她不敷体味哟,伤害她哟。
安姑姑别看四十大几,但行动敏捷,麻溜赶到姜清意身边,亲手扶起她,笑道:“静妃娘娘太多礼,您是皇上的宠妃,是太后的儿媳,太后娘娘如何能够为了这么点小事惩罚您呢。看您这袖子和侧身都湿透了,来来来,奴婢扶您到前面换件子衣服。”
安姑姑和三七紫苏奉侍姜清意清算衣衫,趁便看到了她胳膊上的胎记,趁便问道,“呀,这是胎记,还是娘娘本身画着玩的?像是飞舞的胡蝶,还怪都雅的。”
姜清意:……她是小植物吗,大师都来观光。
看着几个宫女利落的就要扒了她,姜清意从速道:“安姑姑,这,这用不着吧,实在本宫只换一件外套便可,实在不消这么费事。”她至心不喜好占人便宜,特别是便宜一定都好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