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孩子是苏恪的,她还能沉着下来,苏恪是甚么样的人,她深知,决然做不出这类事情来。
那女人听到杖毙二字,花容失容间吓得浑身颤栗,呼唤着奋力欲要挣扎开,只是,她的力量,那边及的上吉星分毫。
那女人忙道:“夫人容我明禀,我腹中孩子,的确是侯爷的,不不,不是现在的侯爷,苏家三爷,这孩子是苏家大爷的,大爷疆场战敌,我是四周百姓,敬慕大爷已久……”
本来,遵循打算,这女人先在镇宁侯府门前大闹一场,将言论流言挑起,然后她和萧悦榕再在王氏面前一番共同。
父亲固然亡故,可又不是他所率之军全军淹没。
苏瑜一哼,“先前我去猫耳胡同,已经把话说清楚,恰好你们只觉得,镇宁侯府的人都是傻子,明知我都晓得你肚子里怀的是个甚么东西,还要上门讹诈,你说,我该如何措置你?”
冷着脸,嘴角噙了一缕浓厚的挖苦,“这件事既然是长房的,我来措置就好。”
本来安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情感,倏忽间怒不成遏,与方才的安静似水,判若两人。
她没有在镇宁侯府门前闹成,已经落空了流言这一层依仗,苏瑜对她的事,仿佛又晓得的一清二楚,“你要如何措置?”
且不说其他,单单三叔,就算三叔不信她说这孩子是陆徽的,他莫非不会去军中查明!
苏瑜指了地上的人,对窦氏道:“请了你来,天然是让你看戏,现在有人冒充镇宁侯府的血脉,你说,我该如何措置?外祖母!”
她怀的是苏阙的孩子,苏阙是苏家宗子,是大房呀。
苏瑜眼底一抹暖色瞥过那女人,转头对王氏道:“三婶,既然她说她腹中胎儿是父亲的,这件事,让我措置,好不好?”
可她竟然说,这孩子是大哥的……
这一世,苏瑜倒是没想到,她怀了身孕,带着陆徽的孩子,竟是把目光锁定在镇宁侯府的大房。
苏瑜应下,“三婶放心吧。”
既是没有一点胜算,她当然不会出头。
窦氏发肿的眼底,便出现刻毒的细光,直射苏瑜。
……哼,镇宁侯府的门就是那样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