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立即领命。
那成了甚么!
赵衍本就阴沉的脸,顷刻间如寒霜密布,那阴鸷的眼底,透出的光,似腊月的冰刃。
“那两个御史,并非是二殿下指派,只是宴席那日,他们两个同时收到了密信,信中提了两件事,一件是……”
赵衍正痛不欲生,就听得书房门外有人叩门,“殿下。”
是他侍从的声音。
难不成她就要一向这么服侍陆清灼下去?
侍从排闼而入,将门反手合掩,几步行到赵衍书案前,施礼道:“殿下要主子查的那件事,已经查清了。”
那侍从喉头转动,吞下一口口水,“一件提及了您和王妃娘娘至今尚未圆房。”
碎红就道:“眼下要紧的,是您从速查清王妃和殿下之间,究竟如何回事。至于苏瑜,她要操纵您,您又何尝不是操纵她,她以老太太和太太做威胁,要您为她做事,您就拿王妃之位做前提,要她承诺。”
侍从切切看了赵衍一眼,满目不安,点头,“没有,一点眉目没有。”
“您想要撤除顾熙,没有镇宁侯府的支撑,只怕不易,就算撤除了,谁晓得会不会惹怒了三殿下,如果三殿下是以冷淡您,岂不得不偿失。”
额上青筋,转眼崛起,太阳穴突突的跳。
早在当日陆清灼的生辰宴前几日,吉星送来贺礼,在叮嘱了生辰宴上对于顾熙的那件事以后,就向她表达过这个意义。
赵衍恶毒的眼中,顿时出现惊奇,心头狠狠一抽。
碎红心下冷哼,没有接她的话。
赵衍面色阴沉,“是甚么?”
凭甚么她苏瑜想要做甚么就能做甚么,她却要任人摆布!
碎红目睹陆清灼神采窜改,觑着她的面色持续道:“依奴婢看,苏大蜜斯既是与您并无歹意,您无妨就听她的话,归正,她能扶了您做侧妃,怕是也有才气扶您做正妃。”
陆清灼闻言,顿时神采一凛,眼睛微眯,透着通俗的光,带了几分害怕几分仇恨,更多地是,不甘。
想及此,不由光荣,还好当时向妈妈一事,她挑选明知,不然将来死无葬身之地,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只是……到现在,苏瑜都说她能够奉养三殿下,却不要承诺任何位份……到底甚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