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道:“雍阳侯位高权重,就算案发,臣想,陛下雷霆之怒下,最多也就是剥夺了他侯爷身份,可只要殿下还在,还护着雍阳侯,他东山复兴,指日可待。”
赵衍无话可说,可到底不甘心,“这案子,就不能再从其他处所动手?”
赵衍以目表示,让他持续说下去。
赵衍这才神采略缓,沉默半晌,道:“你去见陆徽吧,让他咬紧牙关,我去刑部那边打号召。”
四个字,如同惊雷,直劈赵衍。
雍阳侯也认识到方才焦灼失口,忙又改口道:“殿下,出事了,陆徽被抓了。”
雍阳侯一脸不幸,“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衍儿!我但是你……”
眼看赵衍一脸惊诧,刑部尚书道:“这个,倒也并非镇宁候小题大做,实在是陆徽强霸明净民女,又牵涉重重性命,而全部案子,也不知如何,凡是有任何停顿,哪怕细枝末节,都会立即在京都被沸沸扬扬传开,仿佛……”
小厮一脸迷惑,“太太,阿谁陆徽,平日和我们也并无友情,为何花这么多银子救他?”
赵衍阴沉的目光朝他看去,“仿佛如何?”
一起急奔,比及了赵衍书房,赵衍才撵走奉养之人,雍阳侯就吃紧道:“衍儿,出事了!”
雍阳侯急的都要哭了,“不是这回事,这内里,另有性命。”
刑部尚书所言,句句在理,赵衍即使再不甘心,也只得如此,却还是叮嘱,“雍阳侯的事,你能做的轻一些,就给他轻一些。”
他一个衍儿出口,赵衍神采顿时一沉,“主张分寸。”
可当赵衍去了刑部,见过刑部尚书,当他将要乞降刑部尚书说了以后,刑部尚书顿时一脸难堪之色。
赵衍气的面皮青紫,“此性命,都是你本身弄出来的?有没有别人?赵铎那边的人,有没有?”
赵衍目光一怔,“你是说赵铎?”
刑部尚书道:“臣总感觉,这案子,仿佛背后有人把持。”
语落,一脸愁苦,昂首看向赵衍,“事到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还是从速和刑部尚书打个号召吧,我一会就去见陆徽,奉告他,只要他一个字不提,我就保他出来,只要保下陆徽,我才气无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