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传闻了,明天去做客,有家小娘子,说她听她爹也说这事了。她爹在砚山那边坐馆,昨日让人送家书,捎来的信。我们本年春季雨都不大,兰江那边雨如何这么大啊。”玉淑和几家小娘子玩得好,脾气开畅了,话也多了。
滕王府里,幕僚们和蜀中知府,另有其他几个主官,正在向滕王禀告密大水,筹议救灾的事。
玉秀细心回想,宿世,先是成王死讯传出,厥后是兰江发大水。当代这些事,全都不一样了。
“大姐,我返来啦!”玉梁冲进院子,身后跟着玉淑,姐弟俩倒是差未几时候回家了。
玉秀将锦盒放回原处,渐渐码齐,内心也安宁了些,想起刚才在做蜜饯的事,返身走回院子里。
院子里,山青媳妇已经将桔皮全切好细丝,正在过水煮烫。
“还做吗?再做必然要选我在家的时候。”
山青媳妇承诺一声,估摸着这些桔皮少说也有四五斤,就进厨房称了五斤冰糖,放进锅里,放了没过冰糖的水,渐渐煮水熔化。
她看冰糖都融开,再也不见颗粒了,就将沥干的桔皮丝拿进厨房,放入糖浆里,小火渐渐熬着。
“这个我来吧,你去筹办糖浆去。”玉秀走到她边上,接过筷子和漏勺。
玉秀一边看着他们吃,一边问玉梁,“本日先生教了甚么?”
“娘子,这些做好,得有五六罐呢。”山青媳妇看这么多陈皮,这量可很多。
“是,是,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归去写折子上报。”蜀中知府擦擦盗汗,腰弯的跟虾米似的,弯着腰发展着出门,从速归去写奏折了。
“此事事关严峻,你顿时具折上报朝廷。别的蜀中受灾,也得请朝廷拨些赋税来赈灾才是。”
本来,这些事应当是蜀中知府上报朝廷,汇同蜀中各级官府来参议的。可滕王到蜀中后,几年时候里蜀中军政尽归滕王府统领。
青州,也是兰江边的州城。如果兰江上游发大水,处于中游的青州,水势只怕也不小。
兰江发大水了?
玉淑擦妙手,过来看新晒的陈皮,抱怨道,“姐,你如何不等我在家时做?我能帮手切丝的。”
如果熬得过甚将水都蒸干了,做出的蜜饯就干硬难吃。
“那是贤人的书,你会背不可,还得读熟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