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林书院,有很多学子都获得了景炎的指导,但像顾承意这类,被景炎拎到书房伶仃传授的却一个也没有。
“是,我们的人至今不敢妄动。秦王殿下的人盯得太紧,秦王殿下暗中的力量,仿佛比设想中的强。”来人说这话时,面上模糊有几分不解。
只改了数字,可顾承意看到后,倒是面前一亮,眼中的崇拜之意更甚,毫不鄙吝的赞道:“景大哥,你太短长了,我原就感觉这两句不算好,可一向找不到合适的词。景大哥这么一改,整篇文章立即升华了,真恰是画龙点晴。”
景炎含笑点头,正想说甚么,却看到暗处一道影子闪过,景炎淡然无事的收回眼神,不再说话,而是提笔在顾承意的文章上点窜了几处。
“顾千城有没有思疑?”景炎脸上的笑一凝,慎重地问道。
景炎看完后点了点:“不错,阐述题目比之前有深度,看得出来你在家里的时候,也有在看书。”
真正打仗下来,才晓得景炎不但天赋比他们高,支出的尽力也比他们多。即便已获得大儒赞美,可景炎每天还是苦读,比他们还要当真……
顾承意一脸崇拜地看着景炎,即严峻又等候景炎的点评。
回到东林书院后,顾承意的日子过得很好,书院大部分学子,都很怜悯承意的遭受战,对承意报有最大的美意,同窗还是主动提出,为顾承意补上这段时候的课,不过……
“派人去一趟漠北,把顾家挖武芸墓的事,奉告武家的人,并暗中把寄父的事奉告他们,就说武芸的棺木在我手上,让他们给顾千城写封信。”景炎信赖,和顾家比拟,武家更情愿把武芸的墓交给他寄父,毕竟……
顾千城和林宇的对话,只要他们两人晓得,秦寂言没有派人监听,以后看顾千城出来,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秦寂言才问了一句:“他说了甚么?”
“小马屁精,时候不早了,快归去吧。”景炎直接笑出声……
那一年,秦寂言从高贵无双的皇长孙,太子独一的儿子,变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虽高贵还是,可有些东西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