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的事,查出来了吗?”景炎抬高声音问道。
顾承意对景炎操纵他一事,一向耿耿于怀,固然平时没有表示出来,可他这句话就能听出来。
“你甚么时候看到我家马车上标记了?”自从前次在城外出事,封家的马车就再无标记,景炎之前还没有发明,封似锦一提他才重视到。
顾千城不肯意和景炎走得太近,但没有想过禁止顾承意和景炎来往。
我不喜好景炎此人,是感觉他此民气机太多,心机太深,我怕惹费事才离他远远的,但不能是以就否定他的优良。
立了储,一要会被人害死,先太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荣王也算是求仁得仁了,用百口的命,保重了荣王世子的职位。”景炎点头感喟,模糊有几分难过。
虽说城门重开,可因为之前的事,收支城门查抄得非常严格,全部皇城也是外松内紧,皇上并没有放弃清查幕后主谋。
必须是顾承意想太多了。
这么一说,景炎就明白了,摇了点头,随人流往城门走,等守城的小兵例行查抄马车,只是……
顾承意眉头紧皱,仿佛不能了解,“万一景炎大哥,又和之前一样操纵我靠近你如何办?”
“大人的天下真庞大。”顾承意故作成熟的点头,引得顾千城哭笑不得,却又不知如何教诲顾承意,只得道:“你有空多去封家,找延宸玩。”
守城的兵士是生面孔,封似锦和景炎不熟谙他们,一样他们也不熟谙封似锦和景炎,只是看封似锦一行骑着高头大马,另有辆一看就知代价不菲的马车,猜到他们定是大族、权贵公子,便客气了几分。
“好。”顾承意忙不迭的点头。
“没有甚么可事,景炎靠近你只是为了引发我的重视,不算甚么坏心机,这是很普通的寒暄手腕。”比如她想找一个大人物,不得其门而入,就会从他身边的人动手,景炎这么做并没有错。
荣王的反击是釜底抽薪,可太悲壮了,差点就坏了他的事。
封延宸固然比他小,可读的书却比他还多,见地也比他强,他是要多多学学。
封似锦也没有诘问的设法,只道:“皇上本身就信赖秦王,锦上添工私有甚么用处?除非皇高低旨立储,不然秦王殿下会越来越伤害。”
“有皇上的信赖,对他来讲还不敷吗?”景炎眼眸微闪,仿佛想到甚么,可他却没有说出来的筹算。
“草寇。”拿钱办事的人,那里晓得背后主使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