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两天了,这路可真长啊!”
“就是,再忍一天也就到了。”
刘铮不语,这片荒凉差未几可算是天然的边界,将大梁的安居乐业和边塞的铁血烽火分开开来。西北地界,除了本地百姓和朝廷驻军,另有一股不成忽视的权势――马匪。
刘铮放眼望去,目力所及,一棵半人高的草都没有,就算要休整也是骄阳暴晒之下。好处就是不必担忧有人突袭。转头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众侍卫,渐渐放慢马速:“停,原地休整。”
“驾,驾!”一队近百人的马队吼怒而过,将黄沙中寥寥无几的细草碾碎成泥。
“这路虽说艰巨点,但是快啊,如果绕路的话,怕是要多走上三天的。”
亲卫一刹时便了然了,又看了刘铮一眼,低头小口的咀嚼干粮。他们的王爷,真不轻易啊!
前面的亲卫自知讲错,红了脸。
马匪中职员构成庞大,以本地地头蛇为主,别的,本地逃犯,西北胡人都有,劫掠来往商旅,手腕残暴,是此地一大毒瘤。这些人行动迅捷,来去如风,此地又地广人稀,朝廷雄师还要时候防备着西北各小国仇敌,兼顾不遐,是以让他们越做越大,成了气候。
“王爷,就是这么拽,特别,你就是该憋着一肚子气的,没人会思疑的……”
“来了。”一个亲卫说着,有惊奇,有震惊,唯独没有发急。
“吁――”天涯传来一声不知甚么东西收回的号角,马背上的世人不待叮咛,第一反应便是扯紧马缰绳,停下脚步。
“可不是,舆图上就那么一末节,跑死马了都!”
“吁――”号声复兴,因为停下了飞奔,这一次听得更加清楚。
“爷,照舆图唆使,再有半日就要走出这荒凉了,然后会有连缀山脉,该谨慎了。”
不好说话的人,只能投其所好。
书吏惯常循分守己,无事不出门,以是没如何传闻过苏泉的事迹。想了想便道:“年青人,哪个不暴躁两年?便是我这般不成才的,年幼时也是剪过先生胡子,还给茶杯里吐过吐沫的,这都不叫甚么,年事大了,天然就晓得甚么该做,甚么不该了。更何况有大人您看管着,还能差到哪去!”
“但是,我们只要一百人,而他们……”不但要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