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袖仰着头细心想了想,一脸忧心的答复道:“奴婢感觉老爷既然这般大张旗鼓的来跟你说,必定是有些风声的,不太蜜斯你和夜将军的婚事是皇上亲身吓得圣旨,就算是要拔除,也要皇上开口才行。”
皇后这才点点头,手中把玩着腕上的珠串,眼中幽光一闪而逝。
皇后看着太子仍自抵赖的不平之色,心头的肝火更盛,目光沉冷如冰,紧紧地盯着太子的脸,恨声道:“张御史的奏章中弹劾的便是夜御天不遵圣意,私行用兵的罪名。皇上一贯对于夜御天非常顾忌,只要这罪名落到了夜御天头上,必定会勾起皇上对于夜御天的防备之心。又何必你来多此一举!”
李临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对劲,道:“天然是因为明天朝堂之上的事情。”
春雨闻言,心头一跳,前些日子容蕙被顾画蕊反戈一击,不但扳连的魏长征落空了朝中的位置,就连本身也被皇上一道圣旨打发去了北国和亲,眼睁睁看着一个必赢的局面输的一塌胡涂。
听到皇后的文明,太子嘴角微微勾起,道:“张御史明天递上的那封奏章中,清清楚楚的写着夜御天在攻略鹿城时,谎报人头,烧杀劫掠城中百姓,罔顾仁义,这般大逆不道的行动,父皇天然大怒。”
顾画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幽幽然开口道:“那如果他有了别的的高枝想要攀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