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兄这是要从商?”杨清让也看出来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杨府侧门,江承紫让柴令武先不要下车,就呆在车中,免得这副模样被柴将军瞧见,又少不得一顿骂。
“点灯,我眼神不好。”云歌抗议。
云歌考虑再三,放弃挣扎,懊丧地说:“也没啥,就是陪着公子的母亲,看皇上的动静。”
“咦,听起来确切不错,仿佛还可行。”杨清让也插话。
“可不是我返来了,哈,阿芝,别来无恙。”云歌扑腾着翅膀从屋里飞出来停在窗台上,瑟缩着说,“呀,不可,这内里没地暖,太冷了,冷死个鸟。”
“她仿佛很焦急似的。”柴令武嘀咕一句。
“当然是真的,你还不快筹办?”云歌没好气地梳理着被江承紫弄乱的羽毛。
“你就说,柴公子要用。”江承紫对那门房说,随后又叮咛,“夜深了,此等小事,就不要大喊小叫,径直奉告公子就行了。”
江承紫回过神,细心瞧了瞧,在昏黄暗澹的灯光里,真有零散的雪花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