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若指了指被她一句话弄得麻了爪子的众兽,抬高声道:“人有多大胆,地便有多大产!”
苏太傅头也不抬,接口道:“我乐意。你们爱等不等。”
兽们耐烦地等着,越来越心焦。
胃口大么?
其他的兽也都凶神恶煞地盯了过来,气势汹汹地筹办进犯。
腓肋转头看了看众兽,众兽齐声道:“只要能出去,这打生打死的罪孽我们来背!”
兽们便也不再呛声了,屏住呼吸眼巴巴地看着苏太傅玩弄腿儿。看这死老头儿能不能把腿给摆成一朵花儿。
只要再出了这鼎,便是真的美满了。
浑沌眼转骨碌碌转了一下,默念了一声变,刹时变成一个娇俏的小美人儿,羞答答地朝着勾陈娇声道:“大哥,要按一按不?小妹儿手很痒…呃,是技术好,按一按百病消弭,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上房顶儿上神马的都有劲儿了。您,要不要试一试?”
白被它揍了。
又是很久。
荣幸的是,统统的阴霾都要散尽了。
勾陈白了它一眼,用蹄子将它扒到一边,“滚,你身上才有虱子。我们都在这鼎中关了成千上万年,每天为这鼎做夫役,把六合间的浊气给净化成清气,就算出去的时候身上有虱子,哪个虱子还能活上成千上万年?早就循环了几百世了。”
苏太傅直接点头,“埋汰几句算甚么诚意?这鼎叫万物有汐鼎么?传闻过一花一天下,花与天下相生。这一鼎一天下,是否与内里的天下是戚戚相干的呢?我们这要出去,鼎呈现破坏,影响到外边儿的天下,到时候生灵涂炭,我们这些信因果循环的人可背不动这么重的罪孽。”
勾陈趴了下来,嗯了一下,“来,按全套!”
苏太傅换了个坐姿,将左腿和右腿换来换去的玩弄了一阵儿,有腿能玩弄的感受真是好。
浑沌之力的气味俄然漫了出来,众兽躁了起来,全都朝着苏浅若坐的方向行谛视礼。脾气最暴的梼杌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苏太傅就是一声雷咆,“你这死老头儿,浑沌之力在阿谁女人身上,你在这狗鼻子插葱装象,忽悠了我们兄弟半天,我一雷打死你丫的。”
苏浅若适时地伸手,悄悄接住那雷咆,又伸出一只手指像点一个泡泡般点破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