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挪到了宫门保卫前。
阮小幺心头又是一跳,“他……”
红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只在此躲着。”
又瞥眼看了看红笙,她方才所言不似作伪。但是此时,就算她包藏祸心,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那几人相互望了望,只哼笑了几声,把东西收了。
红笙道:“这是宫中摊戏的戏服,你这角儿是个胖妇人。遇着人,女人莫要说话,奴婢来讲就好。”
“女人可还记得几年前,您在皇子府时,有一老嬷嬷向您索了一张方剂?”红笙悄声说着,眼中露了些浅浅的感激,“那是奴婢的祖母。奴婢从小就故意疼的弊端,贫苦人家,这病就是老天爷给命。爹娘都感觉奴婢活不过十二三了,幸得了女人那方剂,养了数载,也才好了些。”
几个保卫终究对劲些了,便又与红笙拉扯了几句。阮小幺重新到尾一向低着头,做出一副瑟缩的模样,只听着几人说谈。
那男人又严令道:“统统宫人各自回宫!不得在外浪荡!集令四队别离巡守后宫各处!”
公然,刚一到门口,两侍卫瞧了一眼阮小幺的大肚子,甚么话也没说,打了个手势,不由分辩给她套上了一身极广大的衣裳,那胸腹处竟有竹篾柳枝编织成的一片板盖,正罩在她肚皮上,这么一遮,别说是肚子,连胸都遮没了。
阮小幺想了半晌,仿佛模糊有些印象,又不大清楚,只得道:“那是你福大。”
“谁说不是呢?都是借着女人的福。”红笙喟叹着笑了笑,“奴婢祖母整天念叨着女人,这不,简大人找上奴婢,奴婢天然当仁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