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乐意了,兰莫向来行事专断,说一是一。刚即位不久,便削了后宫好些用度。更使御史上书,堵得一干女人说不出话来。连她贵为后宫之首,也要看他神采行事,实在不太顾儿孙亲情。
兰莫并未说话,只持续看他的折子,仿佛埋在御史千言万语的漫骂与横飞的吐沫中,非常畅意,把太皇太后结健结实地萧瑟在了一边。
兰莫就在御书房等着了她。
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一会,并不强求甚么,只又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终究起成分开。
宫中除了兰莫,另有太后、太皇太后,庄妃不敢与他提及、太后不是兰莫生母,对他也需谨慎翼翼捧着,能说得上话的便只剩了太皇太后一个。
他面色涓滴波澜不起,安静的很,“恰是。”
阮小幺过后的反应也很让人欣喜,又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总之日子就这么一变态态地安静下去了。
现在,他成了天下之主,再也无人敢指着他的鼻子鄙夷唾骂了。
有宫人们“偶然”中提及了此谎言,几今后,太皇太后便去了天子那处。
甫他一即位,便有大臣以宫中子嗣淡薄为由,上书请兰莫纳妃,然都被他搁置到了一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将跟他少年伉俪的侧妃提为了庄妃,不知情的人还觉得两人之间情比金坚,只要贴身服侍的寺人流露口风,道两人压根分歧寝。
不过也太温馨了一些,仿佛天子来了,她也是如此,非到有事叮咛时,等闲也听不到她一句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