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花期感念太后成全,多谢云山大力!就此告别!”花期凤目微微眯起,对着懿德宫正殿的大门拱了拱手。对着云叟微微点头以后,便回身看向轿辇,心口幽幽一叹。(未完待续。)
“老朽不敢!”云叟站定后,对着冉子晚的轿辇微微屈身:“子晚郡主……少主说让孤月和皓月陪您一同前去东洲!”
“若你想见……歌儿,哀家没法成全你!因为这世上……玄歌已经死了!”太皇太后的声音悲悯,透着对于冉子晚化不开的愁怨。
“海王且慢……”云叟不知何时飘身而落,身后跟着孤月皓月二人。
“太后娘娘,子晚……”冉子晚本来疲累的身子在软骨散的药效下更加的疲软,连带经络里乌黑色的印记也淡了很多。自从醒来,她便感觉本身的身子不似畴前那般孱羸。而这统统,定然是玄歌!只是这乌黑的印记明显是玄歌额间的流云印记才有的,如何会到她冉子晚的体内?冉子晚玉手悄悄抚着胸口,她很想见玄歌一面。哪怕一眼,唯望君安!
冉子晚认命的由宫女搭上鲜红的盖头,直到走到花期面前也未曾躲闪,顺从。更没有只言片语,指甲狠狠的扣紧肉中,鲜红色的血液杂糅进玉玦的斑纹,她却涓滴感受不到十指间的痛意。她只是狠狠攥着玄歌留下的那半块玉玦。
“朝阳走得早……昔若,不是哀家不讲情面。只是面前别无他法,你且将软骨散与她服下。我好给她解开穴道,让她顺顺铛铛的嫁去东洲。”太皇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和缓了很多:“或许东洲才是这孩子最好的去处!”
冉子晚木讷的伸脱手,接过玉玦后,突然傻笑出声:“你都不在了,留下这玉玦又有何意?”
昔掌事话还未问出口,只听身侧一阵掌风凌厉而起,冉子晚举起右手直击本身的面门,却堪堪被太皇太后拂袖挡过:“他将平生修为都给了你,唯望你活着。现在……你却……轻生!之于歌儿,岂不孤负?”
隔着鲜红的盖头,冉子晚侧目深深地看向花期。心底翻起无数的惊涛骇浪,如果这小我……是玄歌。但是如何……他还能是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