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已经返来了,那么向恒就必须是她的。任何想要反对她脚步的人,都是她的仇敌!
就比如现在,前一秒还肝火冲天恨不能直接和她分道扬镳。这才一转头,又像是俄然有了兴趣,对她低眉含笑。
“叶先生说情愿和我结婚就要和我结婚,不顾我的反对和志愿一味缠上来的时候,莫非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上赶着凑上来的枪,她为甚么不使,“并且,你也不是我能够挡在脸上的遮羞布,因为……你底子就遮不住我的羞。”
她能够真的是疯了!
向恒皱着眉还想说甚么,却瞥见凌浅沫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嗓音温软的道,“梓安,我们走吧。”
他跟踪她!他竟然跟踪她!他凭甚么跟踪她?!他是她的谁,竟然敢这么做!
凌浅沫低眉垂目,没有答复,却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阳光下,男人的五官清楚明辨,精美得让人自惭形秽。他的睫毛低垂,在光亮中剪出奥秘暗影。立得笔挺而矗立的脊背,灿亮刺眼的眸子居高临下睨着她,薄唇的笑似是而非,有淡淡嘲弄,“玩够了吗?”
梓安,那样密切的称呼,恍若一支箭,正中向恒心口。
从小到大,他自问还从未如此受挫过,即便是当初的阿谁谁,在最后的时候也是灵巧和婉。从未曾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如凌浅沫。
“向总,久仰!”久仰两个字,擦着唇齿被吐出来,清楚带了深意。
说完,用力抽回本身的手,踩着高跟鞋走到叶梓安身边,唇角弯弯的挽着他的胳膊站定。
叶梓安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她,“我还觉得你不晓得疼!”
向恒心头一震,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他看着她的脸,不复昔日的和顺灵巧,冷酷得看不出涓滴情感,嗓音有些沙哑。
温热的指尖抚上她掌心的伤痕,和顺的行动还是刺激得凌浅沫抖了抖。
“第一次我说要卖力跟你结婚的时候你不点头,我另有几分赏识你,还觉得你能够一向如许骨气。可现在被前男友一而再再而三的热诚,终究想起了灰溜溜的来求我,凌浅沫,你还真是没意义。”
他们之间,已经不是能够说这些的干系。
这个方才还对她冷嘲热讽疾言厉色的男人,如何能够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