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应当晓得,皇上之以是那么宠幸田贵妃,不但是因为她乃是大师闺秀,出自于王谢,首要还在于,她晓得乐理之道,会拨弄丝竹之音,又有一身的好技艺,才会博得皇上宠嬖有加。”
仿佛想到了甚么,皇后周氏的神采一僵,有一些不天然起来,刚才满脸堆笑的模样,另有那即将为人母的慈爱光辉,刹时化为乌有,全都消逝的无影无踪,却并未接话。
此中的启事,不恰是因为神宗天子宠幸郑贵妃,爱屋及乌之下,想要改立福王朱常洵伪太子,何如当时的太后激烈反对,事情才会是以作罢。
“特别是他的父亲田弘遇,更是深受皇上的倚重,掌管着皇家的店铺,那些买卖几近个个都是日进斗金,他们父女二人在皇上心中的职位,也是越来越高。”
“这段光阴以来,皇上对田贵妃,可谓是宠嬖有加,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得宠,不但被封为贵妃,每次出宫微服私访之时,必定将其带上。”
“好吧,如果是如许的话,女儿,只要你别累着就行,可要时候的记着,你腹中的胎儿,但是大明朝将来的太子,一点都草率不得。”
很明显,除了本身父女二人以外,屋里再无别人,周奎的脸上再无刚才的游移与顾虑之色,听到女儿的催促,略微沉吟了一下,半晌以后,构造好说话,这才回道:“女儿,你现在固然身怀龙胎,又贵为皇后,乃是后宫之首,但也不得不防田贵妃啊?总应当做一些甚么,让她莫若太得宠。”
“那,父亲,你倒是快说啊,此中到底有甚么联络?又该如何打压田贵妃呢?”
脑海里闪过这些信息,满脸的焦急与焦炙之色,直直地盯着周奎,火急地问道:“父亲,那女儿现在该如何办,才气打压田贵妃?”
虽未经历过万积年间的“梃击案”、“国本之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但皇后周氏也有耳闻,虽不是知之甚详,但也相差未几。
这个时候,周奎的老脸上暴露游移之色,左顾右看,被回过甚来的皇后周氏恰好发明,脚步一顿,径直问道:“父亲,你是不是另有甚么事情啊?”
“女儿,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应当做一些甚么了,减弱他们父女二人在皇上心中的职位,田弘遇不再那么被重用,田贵妃也不能那么得皇上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