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牟上去踢了那人一脚,才将闭着眼睛不断的喊叫的流民制止住,接着问道:“详细说,有多少人?!有多少是像那些死了的一样是逃亡之徒的?!”
李信抬手指着四周的郊野,说道:“看看,全都是荒地。如果把人调集起来,种上粮食,会有多少人?能有多少兵?”接着又指了指身后的县城,说道:“阿谁县城能挡得住我们吗?有了一个县城,就会有下一个县城。”
人群顺服的向后退,但是没有人敢逃窜。站在大车上的神箭手一向都在看着他们呢,他们不想被射死。
那人想了一下,哆颤抖嗦的说道:“没几个,最多就有七八个。”
李信没有看李仲和李牟两兄弟的战况,而是一支接着一支的将羽箭发射出去,专门射那些在奔驰的人群中叫唤鼓励的骨干。
“后退!后退!”李牟持续大声的号令着。
跟着流民步队奔驰的离他越来越近,他每次开弓都是半开,对于这些没有穿甲胄的流民来讲,没有需求将一百四十斤的硬弓拉满。
在大车中间的边兵们收回一声轰笑,以后就去快速的清算地上的兵器。有了兵器就好办了,他们在将地上各式百般的兵器放到大车上以后,就拿着称手的兵器向那些流民围了畴昔。
“这位,这位将军,”一个边兵不晓得该如何称呼李信,就用和李牟一样的‘将军’来称呼,问道:“您用的箭和平常的不一样呀,另有,您用的扳指也不一样吧?”
李仲也忍不住说道:“小弟,不要意气用事。一旦有失,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祸,要慎重。”
“你想干甚么呀?这里一马平地的,如果官军来攻的话,连个阵势都用不上。别说我们这几号人了,就是当年高闯王的时候,也没有在一个处所待着不动的。”李牟不成思议的盯着李信说道。
之前的劫匪,现在没有了魁首,又都变回农夫的流民,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将手里的兵器扔在脚下。以后统统人都是跟着,把手上的兵器快速的抛弃,仿佛这些兵器俄然发热,会烫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