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徒弟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摇点头,道:“算了,你干的这个活动,老夫我不想参合。咱还是老诚恳实凭技术用饭,规端方矩攒钱买地。不过您放心,老夫我嘴巴严实,不会给公子您惹费事的。”
“呀,真标致!”五娘接过步摇,细心的打量起来,还不时的闲逛几下,让鸟雀的翅膀扇动起来。她此时也健忘了对李岩的惊骇,拿着步摇就去了左边的角落,那边放着一个铜镜。她对着铜镜把步摇插在发髻上,左看右看的赏识着。
李岩不好再强求,他抬眼看了看作坊内里的几小我,问道:“那您这些门徒呢?有没有人情愿去呢?”
“您再考虑考虑,我过两天再来找您。”李岩无法,只好放弃了对牛徒弟的劝说。
“嘿嘿,”牛徒弟干笑两声,道:“这是家传的技术,传儿不传女的。”
五娘对牛徒弟鞠一躬,甜甜的说道:“嗯,晓得了,感谢牛老爹。”
李岩回道:“您如果承诺了,您就清算东西,过几天我来接您。不但给您二十亩水浇地,每个月给您开五两的薪水,如何样?”
“公子不消操心了,”牛徒弟回绝道:“这些都是我的儿孙辈,不会有人去的。”
牛徒弟一脸鄙夷的说道:“你懂甚么?五娘就是王府里的郡主,这四周的人都晓得。她娘是王府里的丫环,被王爷酒后刁悍了,可巧,只这一次,就生下了五娘。但是王爷就是酒后乱性罢了,光女儿就九个,她这不上不下的,就更没有印象了。并且到底是不但彩的事情,因而就再也没有管过她们母女,乃至于他们母女过的连王府内里子的丫环下人都不如。她母亲的身材不好,要不是这些年有五娘给内里做针线,织布赚些钱的话,说不定都娘儿两就要被饿死了。”
“牛徒弟,这女人不是您的亲戚吧?”李岩问道:“如何给她让利这么多?阿谁步摇的手工费,起码也值一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