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的追击对射,终究有几个火罐持续落在了敌舰的船面上,涂了油脂的绳索快速燃烧起来,荷兰人终究没有体例再次毁灭船面上的火势。乃至有一个火罐落在了舰尾炮的四周,将放在船面上的着花弹扑灭,炸死炸伤了四周二十几个海员兵士。绳索被烧断,船帆没法牢固,开端在海风中狠恶闲逛,矗立的桅杆把船带的左摇右晃。不但舰船动力消逝了,并且另有将船只颠覆的伤害。
但是北边的荷兰舰船毕竟有更充盈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些动力,做了一些躲避的行动。固然火药快船的梢公死力掌控方向,但是也只要两支钉住了一条敌船,另一条敌船运气太好,竟然有一颗炮弹将一艘火药快船船击中,并且躲过了另一艘火药快船的打击。
“再次进犯!重点还是南侧的两艘。战舰北移,打击靠北的两艘敌舰。”张翰顿时下达了二次进犯的号令。他必须抓住此次可贵的机遇,把这些荷兰战舰都留下。此次是占了偷袭的先机,如果劈面锣劈面鼓的交兵,他可没有必胜的信心。
在这个混乱的时候,霹雷霹雷的爆炸声又一次持续的传开,这一次的爆炸,是对停靠于北侧两艘舰船的进犯。因为这毕竟是火药船,两船之间要有一个安然的间隔,以是每艘荷兰船都只要两到三只火药船关照,剩下的几艘火药船,就从两艘敌舰的间隙或是两边向北边的敌舰冲去。
运输船把第二批火药快船放了下去,而四艘战舰则离开大队,向东北方向绕行,去追击乘风北逃的两艘荷兰战舰。这两艘战舰,一艘毫发无伤,帆船伸开了半数,白帆被风吹的鼓鼓的,速率不慢。而另一艘,则是被炸了一个破洞,速率慢了很多。
荷兰人也不傻愣着等间隔更近了,看到火罐落在他们四周的海里燃起大火,晓得这是冒死的时候了,船尾的两门大炮也终究开端发射了。但是前装火炮的发射效力,在颠簸的大海上,远不如抛石机来的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