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那边也没有动静?”李岩还是轻松的问。
不过郑芝龙还是低估了大梁的信息通报速率,也高估了他在福建的权威。
“他是聪明人,明白没有了大陆这个支点,他不管如何都悠长不了。”李岩轻松的说着。
李岩笑了笑,说:“不消想那么多了。不管他们是想甚么阴招,还是想疗摄生息,我们都不怕他。蒙前人都清楚,他们已经不成能再打进中本来抢东西了,贸易就成了他们获得财产和糊口品的独一体例。清国和那些部落首级们非论用甚么手腕,他们同底层牧民的冲突都会更深,那是他们自掘宅兆。至于他们的攻击,只要将领们没有脑筋发昏,是不会有题目的。”
李岩倒是提示:“巡按御史还是要常派才好,那些官员没人敲打着,顿时就会旧态复萌。另有各地的官绅人家,也要有只眼睛盯着,那些做惯了逼迫良善活动的人,没有血的经验是不会老诚恳实过日子的。”
李岩点头,提示道:“要稳妥行事,不要过于操切。那些宫女们也多数是耳闻,不免有弊端和夸大,你们要谨慎查探,不要形成冤案。巡按御史的人选也要谨慎,要派些有本事,通事件,有正气的,不然就算派下去了,也不会有甚么用处。”
而站在一旁的孙四福也是眉头舒展,他也没有收到这方面的动静呀,这但是严峻渎职。
骆淼泫此时已经从吕宋返来了,固然带返来两个船匠,不过都是吕宋本地人,只制作太小型商船,战舰倒是没有制作过。葡萄牙的战舰,都是在本国制作的,在南洋殖民地,最多就是补葺一下罢了。
当福州得知郑芝龙向大梁派出信使,商谈投诚事件的动静以后,当天就翻开城门,派出信使,等候大梁官军来领受城池。福州一投降,就像倒了头一张多米诺骨牌似的,福建还在郑芝龙节制下的各个城镇,除了泉州,在收到动静的同时就张贴书记,宣布归顺大梁,并拔除大明弘光年号,改用大梁安闰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