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也是惊奇的看了看,他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另有其别人在种田。以后他就变得非常镇静了,对这个李把总他不敢乱来,但是对于其他的民人,那就没有甚么好客气的了。
班头随便的说道:“朝廷定的就是这么多,有甚么怨气,找对了人!”以后带着他的部下,另有搜出来的粮食,回县城去了。明天他们的收成实在很多,特别是那些银子,他们能够拿掉一大半儿呢。
李岩笑着说道:“但是县尊是给过我文书的,只交半数的赋税,役钱是一个都不消交的。不晓得县尊是不是和你们交代过?”
老王头也是无法,他是卖力查对田亩的,如果出了题目,那但是他的任务呀。但是现在他也不敢再多说了。
“没有!”林程海大声的回绝道。
李岩看了一下他的地步,以后指着地步的木桩,说道:“我的地,是用木桩绳索围起来的,其他的不是我的。”
班头笑着点头哈腰,道:“谢李把总了,谢李把总了。”他倒不是真的感激那半两银子,而是感激李岩的共同,没有多费口舌,就把任务给完成了。如果赶上豪强之家,不想体例减少税赋才是怪事呢。即便是他们已经减免了很多了,但是仍然是斤斤计算,恨不得像皇亲国戚一样,要朝廷给他们米禄才好呢。
老王头抬眼看了一下他们的地步,说道:“班头,一共三十一亩。”
衙役们完成了任务,就快速的分开了七里寨,向西边烧毁的村中而去。
林程海另有别的两家人终究无法的出来了,站在一起,看着来收税的官差。这些他们都太熟谙了,每年都是要有两次的。
现在城外的耕作的地步已经少了很多,但是他们还是要出城来收税。如果没有完成收税的任务,县太爷受下属惩罚,他们这些衙役也不好过。
班头拿出账册,笑着说道:“既然县尊叮咛过了,只交赋税,那就是每亩三升。李把总只交一半,那就是每亩一升半。现在是田三百一十亩,而麦价现下是每斗三千钱,以是一共合银一百三十九两五钱。”
拿账册的衙役接着大声念叨:“这里原有里甲,欠崇祯九年,十年半数赋税,欠崇祯十一年整年赋税。一共是银六百八十七两,你们既然种了他们的地,这些积欠,也是由你们来包赔!总计你们需交税银七百六十三两!”
班头不耐烦的一挥手,呵叱道:“闭嘴!这只是一部分,还没有完呢!”
“都出来啊!不要躲!”到了村庄里,但是就分歧在七里寨了,衙役们大声的号令着:“如果再躲,就要放火了啊!”
李岩这下对劲了,因而说道:“那好吧,我这里有地三百一十亩,你看该交多少税赋?”
对于七里寨,他们还是晓得的。这个寨子的战役力很强,能单独打败围攻的流贼,并且斩首两百多,这事差未几全县的人都晓得了。不过他们是来收税的,就是硬着头皮,也是要来收的。
六月初旬日,城西来了一队衙役另有民壮,他们是来收夏税的。
班头点头道:“县尊交代过了,我们也是有分寸的,请李公子放心。”
“闭嘴!老王头瞎扯甚么?!”班头看李岩皱起了眉头,立即严峻的呵叱道。
林程海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大声的喝道:“谁敢?!”
林程海气愤的吼道:“你们不消说了!哪有这么多的银两?!我们是农夫,不是达官朱紫,也不是商户富豪,那来的这么多银两?!慢说那些这里的里甲积欠的赋税,就是我们本身本年的夏税,我们也交不起!”
“差爷,您发发慈悲吧,我们那里有这么多的银钱啊?”林程海的老婆哭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