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民当时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锦衣前所中后百户所百户,专管刺探监督官员。”
李植点了点头,赞道:“如此四招下来,官员的那点丑事那里防得住?不错,你的本领还没丢!”
李植又找来本身的表哥,郑开成的弟弟郑开达,让他做密卫厅的副使,监督韩金信。郑开达本来在纺织工厂做主管,对李植调他到密卫厅做事也非常甘心,毕竟密卫厅一听就是关头部分,今后前程光亮。
李植好言说道:“韩百户坐!”
韩金信说到这里已经是神采发白,十年来被架空的日子让他受尽了白眼,一说到锦衣卫的畴昔他就严峻。他看了看李植,低头说道:“大人,罪民已经改过改过,和畴昔无一丝一毫干系!”
韩金信困顿了十年,贫苦到连老婆过冬的衣服都不敷。大活人冻病死去,可见糊口有多惨痛。此时一下子得李植重用,部下一下子管了十小我,韩金信整小我像活过来一样,容光抖擞。他做着本身的成本行,得心应手,构造窥视刺探井井有条。
“罪民早已洗心革面,再和阉党无任何干系!”
郑开达几次向李植汇报,说韩金信非常用心称职。
李植扶韩金信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韩老爹你要把天津西路的贩子,以及这些贩子背后的官僚的谍报全数查出来,搜出他们的肮脏事情。这第一个要查的,就是兵备道宋道明,把他家上高低下全查一遍!”
五两月钱,在这个期间能赡养一家5、六口人,算得上绝对的高薪了。韩金信听到这话,脸上欢畅地放出光来,从速说道:“我干的,我必然经心全意为大人网罗谍报!”
“收了几家人,多少银子?”
李植不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做锦衣卫时候,做的是甚么事情。”
李植笑了笑,说道:“韩金信,我小时候你待我不错,现在我指一条明路给你走,你走不走?”
韩金信眼睛一亮,昂首说道:“大人请明示!小人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要有一口饭吃,韩金信就豁出去了!”
本来参将是要给他活干,韩金信呐呐问道:“大人不怕旁人群情你利用阉党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