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站在一边等着,好久才问道:“尚书欲驻扎哪一城戍守?”
接下来陈新甲就上来和李植打号召。一走到李植面前,陈新甲就堆起了满面的笑容。他不但不让李植行跪礼,还亲热地拉起了李植的手,笑道:“李总兵的威名,早已传遍天下了!范家庄之战,总兵名震九州!”
曹变蛟拍了拍李植的肩膀,笑道:“永定门前一别,我等空在京畿驰骋,而李总兵就建功立业,升为总兵了。在范家庄大败了清军三万人马,当真令我等佩服!当真是豪杰!”
到了巡抚衙门,陈新甲已经带领天津巡抚查登备等在门口。
李植一句话,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安静的湖面当中。听到李植的话,大堂中的大小官员们一时都呆住了。(未完待续。)
陈新甲看了看李植,晓得李植担忧自家在范家庄的财产,哈哈大笑。现在李植不但有勇名,并且更有天子的眷宠,没有人敢轻视。陈新甲有些凑趣李植地说道:“总兵不消担忧,我自会在范家庄加派人手。”
在固安县韩家庄时候,天子曾让李植兵马划归陈新甲麾下,李植违旨跟从卢象升,大大地驳了陈新甲的面子,按理说陈新甲内心对李植应当有些不满。但陈新甲此时不但没有情感,并且底子不提那件事情。
一众将领大声喝采,纷繁将手中的浊酒一饮而尽。李植笑了笑,也喝了一杯。
洪承畴没有答复这个题目,而是转头看向李植,问道:“李总兵是天津人,晓得天津的真假,李总兵欲在哪一城戍守?”
洪承畴看了看众将的神采,吸了一口气,说道:“李总兵的战略不错,但是东奴野战战力太强,我等恐怕难以对抗。”
李植愣了愣,暗道这陈新甲五万雄师守在天津还嫌天津不坚毅?还要本身来才固若金汤?看来陈新甲也绝没有和东奴野战的心机。
陈新甲笑道:“有总兵回天津保卫,天津固若金汤!”
陈新甲五万雄师已经守在天津,天津卫城的城墙上站满了兵甲素净的关、宁军,城门口也站了站岗的宣、大兵马。洪承畴带着孙传庭、李植和几个总兵进城去,宣大的兵士上来查抄了好一阵,才放世人通行。
顿了顿,李植大声说道:“诸位督抚,既然火线无忧,李植决意率帐下一万人马赴青山口筑垒造寨,拦住想从那边出关的东奴雄师!”
第二天,洪承畴的雄师就拔营,往天津开去。李植的兵马跟着洪承畴,也回了天津。雄师走了五日,于正月二十五日达到了天津卫城。
李植笑道:“总督过奖了。”
曹变蛟咧嘴笑了笑,拍了拍李植的肩膀。
到了大堂,大堂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舆图,上面标注着天津四周的诸多河道、城池。洪承畴和孙传庭一进大堂就被那舆图吸引,站在舆图前面细细旁观起来。
李植不再多说,冲陈新甲笑了笑。
李植看着陈新甲的眼神,感觉那陈新甲眼里对孙传庭有些不满。
李植说道:“陈新甲处的蓟、辽、宣、大兵马有五万,加上督臣和末将的六万兵马,共有十一万。我们到青山口筑垒造寨,扼守于壕垒当中,东奴如何冲得破?”
陈新甲看了看帐下的武将们,最后看向了勇猛善战的曹变蛟,说道:“李总兵,我派玉田总兵曹变蛟率四千人驻守范家庄,为李总兵守住流派!小曹将军最勇猛善战,有他在,便是清军雄师围城,也决计攻不下范家庄!”
李植拱手说道:“范家庄兵马不敷,末将请加强范家庄的防备!”
李植点头说道:“既然范家庄有小曹将军恪守,李植就不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