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郑元又对劲地说道:“不但不再过苦日子,我们还能够要孩子了!”
许敏策随口问道:“李公子可否把江南的货源地奉告给许某?”
“李植你可返来了,我都等你半个时候了!”
终究,李植还是看了一眼,便见那礼单上都是香料丝绸之类的贵重物品,心中乍舌,不晓得这许老爷打的甚么主张。对方固然是个大贩子,但政治职位上是个举人,那是能直接候补仕进的身份,职位超然。既然举人老爷这么客气,李植也只能换上一副笑容,说道:“许老爷实在是太客气了,后生接待不周,还请许老爷谅解。许老爷坐!请坐!”
“真的是铜钱啊!”
在灶火的亮光下看着媳妇脸红的模样,郑元笑了起来。
“我们家要过上好日子了?”
许敏策看了看崔订婚,转头过来讲道:“我每个月要买二十万块,贩到江南去卖!”
本来还是来买番笕的。
顿了顿,那许敏策又说道:“戋戋薄礼,不成敬意。”
听到许敏策的话,李植吸了一口气。二十万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现在李植在天津和北京发卖的总和,也不过一个月八万块。这许敏策上来就二十万块,那是要把李植的买卖翻两、三番啊。
两贯铜钱,充足三口人过日子啊!加上郑元不在家里吃食不费钱,加上本身纺纱赚的钱,手头一下子就豪阔起来了!自家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想了想,李植答道:“二十万块,也是能够的。我联络江南的上家,让他增加供应量便是。”
吃了一个月的肉荤,每天干轻体力活,郑元的身表现在非常安康。手上用力,郑元把娇羞的瞿氏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往屋里走去。
聊了半个小时,换了几次茶,那许敏策才总算绕回了正题,开口说道:“李公子这番笕买卖,是本身产的,还是从江南运来的?”
听到许敏策的题目,李植内心一凛,不晓得这许敏策甚么意义。如果被人发明番笕是自产的,被人惦记上番笕的配方就不好了。想到这里,李植口中对付道:“出产的最关头环节,是在江南完成的。我从江南运来半成品后,再在家里略微加工,最后做成成品出售!”
看来这番笕作坊,又要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