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的四根柱子,都是银子铸成。
那库房的全部地基,竟然都是一层银子浇铸而成。
李植不再和郭家的后辈多说,带着韩金信和钟峰今后院的库房走去。
兵士们用手榴弹炸开了郭家库房的房门,李植走出来看了看,公然在内里找到了十几箱纹银。李植的亲卫翻开那些箱子看了看,又抓起箱子抬了抬,说道:“国公爷,这是一千两一箱的银子,这里有一万多两。”
“家主前些天已经在县城菜市口正法了,明天我们抄他的家,他的家情面感冲动,不太共同。”
钟峰一挥手,一个陷阵团的兵士从腰上解开了两个手榴弹,用绳索挂在了郭家的大门上。兵士扑灭了手榴弹,只听到轰轰两声巨响,那朱漆大门中间被炸出两个大洞。门栓明显被手榴弹炸断了,钟峰的兵士冲上去用力一踢,大门被翻开了。
李植在院子里扫视了一眼,看到地上躺着两具尸身。死者身上穿戴绸缎衣服,明显是郭家的后辈。
“来啊,把柱子内里的木头割了!”
听到李植的话,郭家的后辈们愣了愣,齐齐转头看向为首的中年人。固然之前也从报纸上体味过政策,但由李植亲口说出来,还是更有压服力。听到李植赐与的前程后,他们不筹办和李植冒死了。只要当家的中年人同意,郭家人就筹办放下兵器。
四个密卫们举起绣春刀开端切削柱子。公然,等那木头柱子被削去了一寸外皮,内里就暴露白灿灿的银子出来。
“虎贲军抄家!统统人跪下!”
李植笑了笑,暗道这韩金信还真是小我才,这郭家人藏银子的体例瞒不过他的眼睛。
李植淡淡说道:“我也不是对你们赶尽扑灭。你们能够像赤贫的农夫一样插抄本公的开荒队。开荒队管吃管住还给一两的月钱,今后开出地步今后你们便能够耕耘。一个壮丁有二十亩旱田,地租三成。”
钟峰从亲卫手上接过一把步枪,略微对准,啪一声射出了枪弹。
但阿谁为首的郭家中年人却还是暴躁,大吼一声:“李贼!你让我们一家人都去种田,我们的妻妾如何办?我兄弟三人有妻妾十房,我们的八个子侄有妻妾二十多人,家里未成年的子孙有三十多个!种田能养得活?”
这一次李植在山东处决了二百四十一名出钱“倒李”的士绅,此中更有一百八十二户士绅出资超越一千两,是要抄家的。
倒不是李植嗜杀,而是这些士绅实在为祸不浅。就说关宁军在滦州战死的一万多人,全数因为这些士绅的贪婪而被虎贲军打死。这些关宁军兵士死得毫无代价,如果死在边陲还能算国度的豪杰,死在东林党和士绅的调遣下一点意义都没有。
李植皱了皱眉头,淡淡朝钟峰说道:“打死他!”
看到李植走出去,郭家后辈中为首一其中年人大声吼道:“李贼!你杀了我爹,现在还要抄我们的家,我们一家人和你拼了!”
陷阵团的兵士们举着步枪就冲了出来。
韩金信还不罢休,他在库房的空中上来回踩踏,公然找到一块松动的青砖。他把那块青砖抠出来,用力一吹,库房的底部就露了出来。
李植拍了拍韩金信的肩膀。
钟峰和韩金信的人这些天开端抄家。这抄家是油水非常足的事情,固然密卫体系的职员在韩金信的带领下非常称职,李植也不敢让密卫伶仃行动。钟峰的陷阵师兵士和密卫相互不熟谙,一起行动就不会呈现通同一气私吞银子的事情。
韩金信走位飘忽,在那库房里四周看了看,俄然重视起库房的那根柱子起来。他用手在柱子上拍了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