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店的钱盒子里满满的铜钱,李兴也是镇静地脸上发红,跟在李植前面任劳任怨,再没有一丝对李植的轻视了。
“赢利了,大哥!”
阿谁妇女却不放过李植,大声说道:“我们从城西专门赶过来买的,你不给我们便宜些说不畴昔!”
一个上午,客户们就把一百六十块库存番笕全数买光了。到了中午,那来买番笕的人越来越多,李植的库存却已经全数卖完,再没有货色了。
那些妇女们得了一文钱的优惠,愣是有种得了便宜的高兴感,再不杀价,说道:“既然店家能便宜一文钱,我们每人买两块,买十二块!”
“明天我们做三百块,下午做不完,要做到早晨了,我们去买些桐油来点灯。我们分头去买,我去买碱面和石灰,你去买桐油和豆油。”
“不买番笕我们大寒天等在这里做甚么?”
“这不是废话么?”
“掌柜的你开门也太晚了,我都来了一刻钟了!冻死我了!”
那些妇女分开前,问了一句:“你们那里贩来的这番笕?”
“店家,我们买三块番笕!”
走到蜜斯的房里,陈家丫环对正在绣花的陈家蜜斯说道:
这天上午,来买番笕的人络绎不断。不管是城东城西,还是城南城北,都有人得了动静晓得这番笕的好处,一个个结伴来买。
一天就能赚近两贯,折银子近二两,那要不了多久,就能把肖家的债务还清了!
“蜜斯,明天我在街上得了一块叫做番笕的东西,用来沐浴可洁净了,比那皂角膏强了很多倍!那番笕出了好多泡沫,身上的汗臭味一下子就洗没了。”
“那你便去买两块来,我也用用尝尝。若真有那么好,改天我们去为爹爹和娘亲也买些来用。”
陈家蜜斯看着丫环那洗得乌黑的手腕,问道:“这番笕贵么?”
听到这话,弟弟李兴冲动地脸上一喜,想笑又不敢笑,只伸手拉了拉李植的袖子。
李植一块一块拆着店铺的门板,笑道:“二十文一块,已经是最低价了,没法再便宜了。”
陶器坊里陈家的丫环,明天走在东城横大街上得了一小块番笕,便按那店里小二的说法,拿着番笕来沐浴。沐浴之前,她先洗个手尝尝。
忙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早晨,李植带着李兴做了三百块番笕。有了存货安下心来,夜里李植睡了个好觉。
“诸位?都是来买番笕的?”
“好咧!”
“店家,我买一块番笕。”
一百六十块番笕卖完,李植得了三贯二百文的铜钱。刨去一贯三百四十文的本钱,李植赚了一贯八百五十文钱的利润。
“我们赢利啦!大哥!这可比胡椒好卖多了!”
“不贵,二十文一大块。若只是用来沐浴,怕是能用得1、两个月呢?”
她拿水弄湿了双手,从桌子上拿那块小番笕过来一搓试,便呀的一身叫喊出来:她手上,冒出很多泡沫出来。
“公然是江南来的好东西!”
李植翻开店铺木板门,收了这些妇女钱,把十二块番笕交给那些妇女。
李植听到这话也喜上眉梢,笑道:“是啊是啊,这里是卖番笕的,你们要买么?”
李植吸了口气,笑道:“好,你们是明天第一笔买卖,那就给你们便宜一文钱,十九文一块。”
她用过皂角膏,晓得这些泡沫是除污的好东西,便把双手搓了搓,这才把那泡沫在水里洗掉。泡沫一洗掉,她便感受手上干清干净的。一点污渍也没有了,就连那难以洗去的汗垢也没有了,全部手上都感遭到一种向来没有过的清清爽爽。
听到李植的扣问,那些人一脸的不耐烦,纷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