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跪地唱道:“圣上,兴国伯李植此番惊世行动,满是为了国度安危,忠心可嘉。既然李植已经上交抄家所得的一百多万两银子,就不要惩罚他了。不然伤了兴国伯的报国之心,恐怕今后会生出事端出来...”
东厂寺人王德化也跪在了地上,唱道:“圣上圣明,当以大局为重。”
他们明天都已经读到了李植的奏章,见李植把大开杀戒抄来的银子全数送给天子,文官们义愤填膺。这李植每次发难,都给天子送银子。这么搞下去,岂不是天子和李植联手剥削天下的士绅和文官?
李植现在已经是兴国伯,太子太傅这官位可有可无,夺去了也没甚么。至于罚俸一年,就更轻描淡写了。李植家大业大,名下财产泛博,一年不晓得要赚多少银子,又那里在乎一年一千多石的俸禄。
朱由检本来就没有征讨李植的设法,但王承恩和王德化的大喊小叫,倒是给了朱由检放过李植的台阶。顺着两个小寺人搭起来的台阶,朱由检顺势而下,说道:“固然能够饶李植不死,但此番李植实在过分度,不成不罚。”
第三天的早朝上,百官群情激奋。
朱由检看了看王承恩,讪讪说道:“不能不罚,便夺去李植太子太傅官位,罚李植俸禄一年吧...”
听到天子的话,十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了下去,抓着彭有德就往外拉。
“圣上,此次李植攻破三座府城,灭士绅四十二家,杀巡抚二知府三,如何措置?”
王承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唱道:“天子圣明,现在之际,挞伐李植恐怕会让大明兵灾四起,民不聊生。圣上,以大局为重,不能不临时放过李植啊!”
文官们目光决然,行动分歧,仿佛随时就要发难。
这一次李植杀了几百士绅,杀了两个巡抚三个知府,天下文官们如丧考妣。可天子却是以得了李植的一百多万两银子,内帑是以大大地充分。
朱由检咬着牙看着彭有德,肝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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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吸了一口气,冷冷看着这个频频犯上的彭有德,说道:“李植一军尽是亲朋,连合非常。拿下李植,若李兴、郑开成等人举兵反叛,拿甚么去平剿?”
彭有德喊道:“我当然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天子和李植联手敛财殛毙士绅,天下人看在眼里,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