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摸着胡子想了好久,说道:“李植立了这么多功绩,既然封了伯,就封个世袭罔替的吧,免得李植感觉朕吝啬。”
朱由检笑了笑,说道:“你跪下去做甚么?起来吧!”
王承恩舔了舔嘴唇,顺着天子之前的思路说道:“皇爷,此次再赏李植,怕是要封伯爵了吧?”
王承恩拱手说道:“奴婢不敢妄言,此事要圣上圣裁!”
朱由检抚摩着胡子,又朝王承恩问道:“但是封个如何的伯爵呢?是世袭罔替的,是降等袭爵,还是流爵呢?”
李植点了点头,随高名衡回开封城写捷报。
王承恩说道:“天子圣明!岂是奴婢谈吐能摆布?这都是皇爷圣心独运之果!”
朱由检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见王承恩没有说话,冲王承恩说道:“王承恩,你说此次如何奖李植?”
朱由检点头说道:“封伯,要封伯。李植立下这么多功绩,不封一个伯爵,恐怕全天下的将士都要寒心。”
“没有皇爷日夜不息地管理国度,哪有李植的大胜啊?”
没多久,出去追杀流贼的兵士垂垂都返来了。这些兵士几近个个都提着一个流贼首级,最后把两百多辆马车全数堆满。这一战,起码擒斩了一万多贼兵。河南的官员们看着两百多辆马车的贼兵首级,啧啧称奇。
朱由检愣住了脚步,朝王承恩说道:“王承恩,如此一来,天下就再无大贼了!动乱了十几年的贼乱,算是安宁下来了!”
高名衡愣了愣,讪讪问道:“太傅大人甚么意义?”
听到薛三库的话,高名衡脸上非常冲动,拱手说道:“太傅大人,尔部一战毁灭闯贼三万雄师,如此浩大大功,只要...只要...”高名衡“只要”了半天,最后说道:“只要太傅大人在四川一战擒杀张献忠可比啊!”
朱由检抚须沉吟,想了一会,吸了一口气。
最后代人又等了半个时候,选锋团的马队也返来了。选锋团马队的马快,固然没有李自成等流贼军官的马快,但追普通的贼兵马军还是追获得的。他们牵着两千多匹贼兵军马,提着两千多马军首级班师而归,又让河南的官员们一阵赞叹。
虎贲师的军官们听到这话,高傲地哈哈大笑。
盘点战利品的事情很快就完成了,李植一战擒斩贼兵首级一万三千,缉获各色兵器无算。获闯贼各色旗号六百七十一面,获闯贼中军大纛一具,仪仗一套。还缉获了绵甲二千零六十三付,军马二千八百三十一匹。
李植晓得这些官员反应不过来,笑道:“巡抚随我去看看疆场吧。”
他又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这个伯爵的名字,叫甚么好呢?”
一向到了留在疆场上的虎贲师中军前面,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几千具贼兵尸身,看到丢落一地的各种闯军旗号仪仗,河南的官员们才信了李植的话。
“现在东奴也被李植重创,只敢在锦州搞些小行动,不敢入关。朕登极以来,我大明还是第一次这么河清海晏。当真是可喜可贺!”
####
高名衡有些不信赖,不过面对太子太傅李植,他又不好透暴露来本身的思疑,只讪讪的看着李植,没有说话。
这但是李自成!朝廷哪次攻打李自成,不都是几镇雄师围歼,几万人结合攻打才有结果的?李植带领一部兵马轻描淡写的,就把李自成打倒了?
“李植干得标致!”
王承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昂首说道:“皇爷,奴婢只是实话实话!有甚么就说甚么!”
朱由检笑道:“此次,朕奖李植个甚么呢?”
三月四日,紫禁城养心殿中,朱由检镇静地看着高名衡和李植的联名塘报,镇静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