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听到号令,齐声喊“虎”,齐齐向知府衙门攻去。
李兴一挥手,指着中间一个排长说道:“带兵抓捕黄家脱手打砸的仆人,杀!构造打砸的黄家家主,杀!鞠问无误后押到菜市口,中午一起行刑!”
“其他人等,各安闲家安好,雄师秋毫不犯!”
一个弓手一身的血,一翻开大门就跪在地上用力叩首,大声喊道:“大将军,诸位兵爷,我们没有参与欺辱矿工的事情,请大将军放我们一条活路!”
李兴点了点头,说道:“喊话!”
“我家的李家精布被烧了,一百多匹布全被当街烧的,是刘家人干的,请大报酬我做主!”
襄阳城的百姓们还不晓得如何回事,明天传闻城门被能人封住了,如何明天这就有人攻城了?然后这么快,城池就被攻陷了?这是那里来的强军?百姓们仓猝逃入家中,紧闭家门,唯恐遭了兵灾。
看到李兴的霸气批示,其他几个店东胆量壮了起来,纷繁跪地说道:“我家店铺被砸烂了番笕,袁家、周家两家人前厥后砸两次,请大报酬我等做主。”
李兴拱手朝这些受尽了磨难的矿主说道:“诸位都是范家庄的友商,我代兴国伯向诸位报歉,我们来晚了!”
很快,浮桥就搭好了。两千选锋团兵士踩着浮桥攻进了襄阳城内。城墙上的守兵是处所守军,耐久被拖欠军饷,本来就没甚么战役力。此时他们看到天下强军的范家庄虎贲师攻破了城门,那里还敢守在城墙上?顿时一哄而散。
那些矿主们做梦也想不到天津的兴国伯会带兵杀进襄阳城,见到李兴开释了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李兴一声令下,兵士们扑灭二十颗手榴弹,扔进了衙门里。便听到“轰”,“轰”几十声巨响,衙门院子里传来一片惨叫声。
那尤宝贵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长长的胡子。此时他被兵士们五花大绑押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李兴面前,哭得涕泪交集,颤声说道:“尤宝贵一时胡涂,一时胡涂啊!大将军饶命啊!”
选锋团的兵士们搬来划子和木板,在护城河上搭载浮桥,往城门口攻去。
“打砸李家货色的士绅,杀!”
选锋团的兵士们顺利地领受了城墙,节制了襄阳城。
“你们速速投降,免得伤及无辜。”
李兴啐了一声,说道:“襄阳城已经被我们节制了,他能跑到那里去?派两个连的马队去追捕!”
一个排长朝衙门里大声喊道:“衙门内里的人听着,兴国伯虎贲师发兵伐远,只抓罪犯,不杀无辜。你们速速翻开衙门大门,跪地投降,免得攻打途中枪炮无眼,伤及无辜!”
李兴一到,衙门前的一个连长就说道:“二将军,我们已经确认,尤宝贵在衙门里,衙门侧门和后门已经全数封闭!”
李兴一挥手,两个排长带兵出列,随开店的老板们去抓捕打砸商店的士绅了。
“襄阳府知府尤宝贵,杀!”
过了一会,等他们反应过来,便欢乐鼓励地站了起来,很多人冲动得流下了眼泪。
城墙上的守兵开端还想往下扔滚石檑木,但护城河河岸的上千选锋团步枪手一向举着枪对准城墙墙头,一碰到露头的守兵就开仗。城墙上的守兵没扔几块石头下来,就被打死了十几小我,再不敢往下扔檑木。
知府衙门门口,上百名选锋团兵士已经把衙门正门封闭。撞门的撞木也已经筹办好了。
这些矿主被抓起来后饱受折磨,三十四个矿主中已经有五个死在了班房里。李兴翻开班房大门,看到班房的地上血迹斑斑,也不晓得是谁的血。
“兴国伯虎贲师发兵伐远,只执罪犯,百姓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