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想了想,问道:“这些恶棍不听我们的如何办?”
恶棍们是装成百姓在总兵府肇事的,范家庄的大兵们莫非敢对百姓脱手?总兵不怕朝廷上的言官口舌如锋?
瞥见这支五百人的步队压过来,两千多青皮停了标语,呆呆地看着这些大兵们。有个带头的青皮舔了舔嘴唇,朝范家庄的大兵们喊道:
又是一片血花四溅,又有十几个恶棍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青皮们也是娘胎中生出来的,也怕死,乃至比浅显百姓更怕死。他们慌不择路地逃着,很多人已经哭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哭。另有些青皮吓得尿在了裤子上,本身却浑然不知。
李兴等几个武官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李植挥手说道:“不听劝止者,格杀勿论!”
但范家庄的大兵们没有理睬他。
前门已经被恶棍和生员们占据,这些人自发得占了事理,非常放肆。李兴等人如果走正门,恐怕有被恶棍们围殴的风险。无法之下,世人只能从后门进入总兵府。
恶棍们见范家庄的大兵们举起了火铳对准了他们,才如梦初醒。
李植说道:“让钟峰去便能够了,郑开成、李老四和李兴回范家庄整兵,筹办好调四千兵马出来,迎战一万多天津卫所兵!”
两千多地痞的后部还没跑过总兵府大门,范家庄的大兵又开枪了。
那支人马穿戴锁子甲,头戴钢盔,手上抓着火铳,迈着整齐齐截的法度。这些大兵走的每一步都是整齐的,脚步齐齐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一阵阵擂鼓声。大兵们身上没有血,但却有一股百战余生的气势,让人隔了好远就能感遭到杀气。
“杀人了!”
“前面的兵爷!我等是请愿的百姓!”
“跑甚么跑?总兵都被我们堵着呢!”
众青皮愣了愣,还在那边踌躇。有些人想逃了,却又有些不甘心。总兵府已经被本身堵了这么长时候了,也没见有甚么行动,这些大兵来又能如何?范家庄的大兵们来了,和这边的恶棍们推搡一阵?那也不怕他!
李植看了看神情难堪的部下们,说道:“派五百兵士来总兵府,把这些肇事的恶棍和生员摈除。”
他们做青皮地痞,甚么时候有这么威风过?常日里固然在街头巷尾敢放肆一阵,欺负一下良家百姓,但一碰到有背景的富朱紫家或者缙绅,还不是得夹着尾巴?不然被大族的仆人一阵捶打没处伸冤。但现在,本身这些人却堵住了天津最有权势的总兵府,把总兵堵在了家里出不来。
钟峰站起来讲道:“我去调兵!”
围着总兵府的两千多恶棍非常的对劲。
几个武将没想到查登备还调兵来攻打范家庄,都吃了一惊。脸上一凛,这些武将们不再担搁,便回范家庄清算兵马。
“那些百姓如何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