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锋团马队的繁忙下,天津一府二州二十县各城镇的商贾们都收到了大将军要征商税的动静。商贾们见选锋团的大兵们气势汹汹,都有些惊骇。很多商贾不敢和击败鞑子的大将军对抗,早早就去各州县的征税点报了税。但有些胆量大的,还在张望,看局势会不会有生长。
李植的管帐普通都在个州县闹市租赁院子作为征税点。本来每个征税点都有五十名虎贲师兵士庇护,现在又临时加派为二百大兵庇护。征税管帐在门口挂着大大的“商税征税点”招牌,也没人敢来拆台。
李兴惶恐地问道:“大哥,现在如何办?此次天子也不帮我们,我们如何对于那些文官?”
送走了寺人,李植的部下们都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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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李兴说道:“大哥,现在天子都让我们不要收商税,我们强征,这就是抗旨掳掠了!”
郑晖也有些失了方向,问道:“大人,我们如何办?”
李植一声令下,虎贲师齐齐出动,告诉商户的告诉商户,庇护管帐的庇护管帐,将李植收商税的决计贯彻下去了。
李植不爽地看了看身上的蟒袍,冷冷说道:“这一身蟒袍,不穿也罢!”
这个李植胆量也太肥了。天子已经下旨不让征商税了,满朝文武齐齐出头反对,他还敢违背圣旨,冒天下之大不韪强征商税?
天子的圣旨非常简练,核心部分只要七个字:“李卿莫要征商税”。
郑开成问道:“大人,如果文官派人禁止,如何办?”
郑开成有些镇静,说道:“大人,如果我们现在停了征商税的事情,那些文官会不会还是把我们称为奸臣?”
听到李植霸道的话,李植的部下都沉默了一会。
“有敢禁止的,全数抓起来用刑,细细鞠问是哪个主使的。对于主令人,我再派人抓捕。我要看看天津这一亩三分地上,哪个敢和我李植较量?”
刚才还哈哈大笑的文官们,一下子猛地把笑容收住,脸上都有些发硬。
那传旨寺人宣完旨,还美意肠提示了李植一句:“多数督,此次为了征不征商税的事情,朝会上百官齐齐向天子逼宫,那阵容,啧啧!咱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咱家美意劝多数督一句,凡事留一手,莫要做得太狠,失了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