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多少?”
“半文钱也不能少了!”
李植笑了笑,收下了崔订婚的小礼品。
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植一眼,崔订婚笑着说道:“明天你送给崔合的两块番笕,我试用了一下,确切是个好东西啊!又能洗衣服,又能洗身子,你从那里弄来如许的宝贝?”
崔订婚听到这话,脸上一黑,说道:“李植,我每个月跟你买这么多,你还给我这么高的代价?”
并且这崔订婚当真奸刁,固然盘算主张要买五万块,他却先放个两万块出来摸索代价,然后才把数量加到五万块。现在数量进步了,李植不贬价有些说不畴昔。考虑了好久,李植终究开口说道:“十七文!”
“是呀!”崔订婚直接说道:“你这番笕是好东西,卖到京师天然也会有市场。我一向在京师和天津之间发卖香料,在京师有几间门面,恰好能够出售番笕。”顿了顿,崔订婚问道:“你这番笕,一个月能从江南运来多少?”
李植淡淡说道:“崔相公,我这番笕现在是供不该求啊!恐怕只要你贩到京师,到货没几天就能卖个精光。说实在的,我二十文一块零售是低价,崔相公卖到京师去,卖的代价必定不止二十文吧,这此中的利润庞大,崔相公不说大师都是明白的。”
见李植过来,崔订婚也不说话,只拿眼睛高低打量着李植,仿佛看着个希奇似的。实在李植在井边坊长大,崔订婚见过李植很多次,对他本来是熟谙的。不过李植现在做了番笕这门希奇买卖,让崔订婚有些另眼相看了。
崔订婚见李植装傻,把头今后一仰:“还此话怎讲?你这番笕买卖,已经做得天津卫城里家家喝采,大家都要来买几块了。”
买卖上门来啊!李植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笑道:“现在我每个月从江南运来一万五千块。不过那边的货主是我亲戚,数量好说。如果崔相公给的代价合适,我也能够多运一些过来。”
“李植啊,开门见山地和你说,我想和你买番笕,运到京师去卖。”
李植装傻充愣,笑道:“崔相公此话怎讲。”
见崔订婚把本身的番笕夸得和一朵花似的,李植不晓得他打得甚么主张,只是淡淡答道:“崔相公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