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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峰晓得本身说错话了,吞了口口水正色说道:“师长是要把太仆寺积银的事情奉告八名总兵?”
鸿胪寺官员唱道,“说!”
“吴甡和贺世寿,与此事并无干系!津国公奏章所言,未免公允。”
李植昂首想了想,没有说话。
虎贲师营寨立在宁远城城东,连着曹变蛟和杨国柱的营寨。现在几个总兵都喜好跟着李植安营,曹变蛟和杨国柱是获得李植钦准后才抢到最靠近虎贲师的位置的。
听到吴甡举重若轻的话,朱由检脸上一暗,暗道这个吴甡不好对于。
朱由检愤怒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十数个文官跳了出来。
四月十六日,十五万援锦雄师已经开到了宁远。宁远城外联营几十里,尽是班师的边军大兵。
这句话,却不是简朴的一句诘责。
“臣赵履简附议!”
“太仆寺卿陈继善秉承流派好处,几乎耽搁大事,不成不罚,夺其官位落职闲住。户部尚书李待问昏聩无能理财无方,准其致仕告老回籍。”
朱由检听到这话,像是俄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沉着下来。
“津国公李植固然屡立军功,但毕竟只是一个武官。圣上和读书人共治天下,岂能尽信武官的谈吐?内阁次辅吴甡克己营私深孚众望,和太仆寺积银一事毫无干系。”
虎贲师的中军大帐中,天子派来的寺人正在给李植宣旨。
李植嘲笑了一声,一甩袖子坐在了椅子上。
“臣等附议!”
即便是常日和吴甡明争暗斗的,此时都放弃了“一己私利”,齐齐战在了吴甡一边。而常日和他干系不错的,当即跳出来帮吴甡说话了。
朱由检一时顺口把李植的奏章说了出来。这句话一出口,皇极殿里氛围顿时一变。朝堂上的文官们哪个不是对李植恨之入骨?此时一听到天子为了李植的奏章对吴甡发难,百官们顿时同仇敌忾。
走回大帐中,李植找来钟峰,说道:“你去把八名总兵全数叫到我们这里来,我有大事要和他们说。”
朱由检已经是气急,但听到郑三俊的话,却被噎得一句辩驳也说不出,气得右手微微颤栗。
李植不再和寺人多说,一挥手把他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