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着地上的王承恩,无法地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现在就没有体例,能禁止李植十六万人大兵围城了么?”
贺世寿抚须说道:“句句是实!”
贺世寿说道:“李植固然来势汹汹,但必然只要围城之志,绝无谋逆之心。如果阁老调一支京营兵马到城外反对李植的雄师,他打就是造反,他不打就没法上京,定能让他进退不得。他军中的粮草只够保持半个月,只要拖他几天,所谓十六万兵谏之事,烟消云散!”
吴甡吃紧问道:“此话当真?”
“阁老,我但是按你的运营做事的,你定要救我!”
贺世寿抚须说道:“老夫固然和李贼不共戴天,却曾打仗过他几年。老夫晓得,此子固然浑身锐气,却并无登极人君之志。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此贼定不会举旗造反!”
“如果京营出兵和李植交兵,李植就真的被逼反了。到时候十六万人打溃了京营强攻都城,我们拿甚么抵挡?”
三人愣了愣,齐齐看向贺世寿。
听到祖大寿的壮语,李植看了看祖大寿,哈哈大笑。
王承恩说道:“圣上,现在能禁止李植的,恐怕只要京营八万兵马了。”
王承恩听到这话吓得脸上发白,他镇静地看了看摆布,仿佛墙外就有东林党的耳目一样。王承恩往前爬了一步,大声说道:“圣上,做不得,千万做不得啊!”
祖大寿被李植说得脸上一红,拱手说道:“津国公当世豪杰,义薄云天,有津国公在,祖大寿那里不敢去?”顿了顿,祖大寿说道:“被奸臣暗害这口恶气,祖大寿吞不下去!定要随津国公一起杀了这些奸臣!”
祖大寿正色说道:“祖或人的八千马队正往卢龙赶来,后日就能和津国公的雄师汇合!”
吴甡看着地上的两个白叟,神采阴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朱由检却没有接那奏章,眼睛一闭,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祖总兵,传闻你雄踞在锦州做军阀,天子多次征召你入京面圣你都不敢去,怕被天子埋伏刀斧手杀了。现在我要率雄师上京,武装请命,你倒是敢去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