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朱由检感兴趣的,是天津日报的批评文章。
崔昌武听到李植的话,拱手说道:“伯爷贤明,如此一来,既奖惩了逃税的士绅,又教诲了奸猾小民,更扩大了总兵府的支出。”
王承恩问道:“皇爷的意义是?”
“天津一镇,已经姓李了。现在李植在天津,是说一不二的军阀。巡抚在李植面前,只要垂首服从的份。”
王承恩说道:“皇爷,固然李植在天津放肆娇纵,但他打灭了献贼和闯贼,安定了中原。天子以天津一镇换来天下承平,这买卖划算啊”
王承恩站在前面,从朱由检的肩膀上偷看了日报一会,笑道:“皇爷,这兴国伯的日报,到处吹嘘他本身的本领。幸亏这日报被天津以外的士人封闭,传不出天津。不然天下人都要崇拜兴国伯,不晓得有大明哩。”
“因为思惟先进,以是赐与伤亡兵士极高的抚恤报酬,乃至于兵士们闻战则喜,毫不惊骇伤亡...”
朱由检说道:“这一年来中原承平,剿贼的开消少了很多。现在朝廷能够增拨军资给各镇名将,如宣府的杨国柱、玉田的曹变蛟、京营的周遇吉、黄得功等,让他们设备火铳大炮,以火器成军。兵士设备鲁密铳和红夷大炮,装备绵甲,打造一支五万人,战力不低于李植虎贲师的新军。”
各县法庭里的几名法官那里能对付这么多案子?最后各法庭都规定,如果案情简朴证据清楚的,不需求法官庭审,投献的小官方接到打板子的处所找书记员登记,便能当即把投献的地步变成公田。
王承恩说道:“皇爷圣明,鲁密铳一百步外能够杀人,比李植只能打七十步的火铳射得更远。杨国柱、曹变蛟等更是敢战的强将,如果辅以锋利火器,恐怕战力要倍增。”
李植点头说道:“把我们的政策传达到各个法庭。再碰到近似的案子,便同一如许措置。”
“当初投献的地盘,不是浅显的买卖,而是属于偷税犯法的赃物。投献地盘的小农和士绅结合起来逃税,坑害其他重税的农夫,这是犯法!一旦证据确实证明是投献偷税的地步,全数充公。既不让逃税的士绅保有这些地步,也不让投献地盘的小民得利。充公来的地盘归于总兵府名下,小民能够持续佃租,但地租是一斗米每亩,高于普通的税赋。”
朱由检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李植在天津不但向士绅收税,并且私设法庭超出在官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