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懒得和这些文官废话,敲了敲桌子。
知县、知州们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繁取出了礼单,给李植送礼消气。李植看了看那些礼单,上面都有几百两银子的财贿,这些处所主官们脱手不能说不风雅。
在朝堂上诸公停止讨伐李植后,天津的处所官们一个个都回到了天津。但他们当时还没有当即来拜访李植,而是在张望朝廷的风向。归正他们也遁藏风波躲了几个月了,也不在乎多躲几天。
所谓破家知府,灭门县令!讯断官司的权力是处所主官最大的权力。没有了讯断官司的权力,他们如何高低其手弄银子?谁还来贡献他们?他们今后还干些甚么?就埋头搞扶植搞水利?李植要把它们从父母官,变成手上没权的空架子?
遵循大明文贵武轻的传统,文官是没有向武官膜拜的传统的。哪怕这文官是从五品的知州、正七品的知县,哪怕是这等小官,在高阶武官面前也自有一套文官的气度,不会膜拜。
“今后各知州、知县衙门中的官司讯断,如果和兴国伯法庭的讯断分歧,以兴国伯法庭为准!”
在场的处所主官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非常地丢脸。
并且这裁判官司的权力,和向士绅收税分歧。后者那是向天下士人宣战,天津的士绅身后是天下士林。而前者却只是权力图夺。天下虽大,没有一小我会站出来帮忙天津各地主官,应战势大权雄的李植。
总兵府的二堂内,天津各州、县的主官们济济一堂,李植却姗姗来迟始终没有露面。二十个知县和两个知州有些镇静,低声交头接耳。
“兴国伯的报纸横扫天津,如果兴国伯对我等不满,在报纸上登一篇文章...”
众官正在那边惴惴不安,却看到一个亲卫走进了二堂,大声喊道:“兴国伯到!”
这些文官首鼠两端,见风倒。现在李植已经把税收成,朝堂上诸官也已经杜口,不敢再讨伐李植,这些文官立即就说他们都是支撑收税的了。如果李植失利,他们天然就是反对收税的。
李植左边坐着的崔昌武笑道:“你们说的,倒像是你们是支撑伯爷收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