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朝王廷臣的仆人问道:“何家坳在那里?”
间隔两里多,清军的红夷大炮就发炮轰炸王廷臣和白广恩的兵马。
地上的两个仆人听到李植的话,四行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在地上不断地叩首。
####
那两个仆人看了好久舆图,总算看懂了舆图,指出了何家坳的位置。
李植带队走在中军,走着走着,俄然看到前面烟尘滚滚。两个明军打扮的仆人策马疾走,镇静失措地朝这边冲过来。
李植一挥手,说道:“拿舆图来。”
李植看了看两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明军,想了想,点头说道:“如果这王廷臣和白广恩这三万多人被清军包抄毁灭,这场仗就没法打了。好,我去救你们的大帅!”
雄师到了杏山城,辎重民夫把粮草全留在了城中,只用马车装着盔甲跟从雄师往何家坪走去。又走了十里官道,雄师在间隔何家坳只要五里路时候,步入了山林中。
李老四沉吟说道:“尽是树林的话,步枪只能在几十步内射击,再远就全被树干遮挡了。”
虎贲师士气饱满,大兵们恨不得当即赶到锦州去,和奴酋皇太极决斗。
两个仆人一到李植面前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兴国伯,我家大帅王廷臣和中协总兵白广恩中了埋伏,被五万鞑子包抄在何家坳,请兴国伯速速出兵救济。”
明军固然没有刁悍的红夷大炮,但各色火器数量多于清军。清军阵中只要六门红夷大炮,对射了一阵,伤亡远高于明军。
“伯爷,都是友军,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李植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告诉全军急行军,出兵何家坳。”
“伯爷,虎贲师一万五千人杀出来,我明甲士数就和清军一样多了,必然能支撑到其他救兵达到!”
李植带领一万五千雄师,行到了杏山南面十五里。雄师放开标兵搜刮四周二十里的军情,摆出长蛇阵在官道上行进。一万五千人以五人一排行进,前后迤逦几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如火如荼的旗号。
李植让兵士们把盔甲穿戴整齐,步枪上装好刺刀,带队杀进了山林中。
明军携笔架山大破清虎帐寨的威风,士气高涨。此时明甲士数多于清军,明军也不惊骇清军,和清军战在了一起。
明军将一千辆四轮偏厢车堵在阵前,防备清兵的马队冲阵。偏厢车是一种几米长的战车,车厢木板像是一片城墙,护住了车前面的步兵。只要战车之间的狭小空地能够过人。清军马队冲到阵前没法进步,只能上马步战。
前面标兵快马返来陈述,说清军五万人把三万多明军围在了坳里,厮杀得非常狠恶,明军眼看就要不敌。标兵在四周二十里搜刮过了,四周再没有其他鞑子埋伏。
“中伏了...”
见兴国伯没有说话,两个仆人在地上叩首如捣蒜,苦苦求道:“伯爷,我家大帅和白广恩守在一个小山丘上,眼看就要守不住了。伯爷速速救济,我家老爷和白广恩必然不会健忘伯爷的恩典。”
地上的两个仆人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欢畅得眼睛放光。
李植闻言愣了愣,暗道这些明军当真不经事,这又被清军埋伏了?
郑开成凑上来看了看舆图,吸了口气说道:“伯爷,那处所满是山区,山上尽是树林,倒霉于我们虎贲师的步枪发挥啊。”
虎蹲炮则是一种小型火炮,重3、四十斤。为了便于射击,把炮摆成一个牢固的姿式,很像猛虎蹲坐的模样,故得名。虎蹲炮射击多是抛射,在五百步内很有杀伤力。
李植点了点头,说道:“山林内里,我虎贲师确切难以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