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道愣了愣,问道:“那是何物?贫道不知!”
曲折瓷管的另一头插入大瓷缸,瓷缸盖盖好用黏土密封,将两瓷缸侧孔用直瓷管相连,最后之往瓷缸上套小瓷缸,缸间用黏土密封。
李植哈哈大笑,走进了曹守道的院子,开门见山地说道:“道长,你可晓得硫酸、硝酸?”
“求之不得!”
打下了热兰遮堡,李植并不筹办占据他。占据如许一个堡垒,戍守起码需求几百人,是一笔沉重的开支。李植在新竹有据点,不管是南下还是北上都有新竹这其中转站,并不需求再增加热兰遮如许一个落脚点。
李植想了想,决定去羽士曹守道那边看看。曹守道精于炼丹,晓得很多化学知识。
烧了一会儿,等小缸底筛眼有酸气冒出时,曹守道在小缸内倒入井水。没一会,井水中就冒出气泡。那些气泡在底下时候颇大,但往上活动过程中越来越小,逐步消逝,明显是溶入了水中。
他又从几个坛子里挖出一些原质料出来,便是绿矾。
跟着越来越多的气体溶于井水中,那井水变得越来越黏稠。
不过李植固然晓得一些化学知识,但是这个期间并没有矿物分类。李植如果想出产新式火药,面对的满是各种中式称呼的矿物。光是搞明白这些矿物实际上是甚么化合物,恐怕就要破钞李植一辈子的时候。
烧了一会儿,曹守道看了看火候,点头说道:“差未几了。”
热兰遮堡中此时已经没有了防备力量,李植的雄师一到,热兰遮堡的大门就翻开了。堡内残剩的一百多荷兰炮兵和妇孺跪在地上,哀告李植能放他们一条活路。
回到天津,李植每日无事,便揣摩着能不能发明些新兵器,进步军队的战役力。
两百名陷阵团兵士们冲上去把炮兵绑了,押到堡外枪决。其他的兵士则在堡内大搜刮,看荷兰人在堡内留下些甚么东西。
曹守道还是住在城西的小院子里,李植一拍门,便有一个十3、四岁的少年翻开了门。阿谁头挽总角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靠李植一小我搞出成体系的化学出来,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