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仲春二十五日,李植拜访岳父家,找到崔订婚和小舅子崔昌武,和他们会商扩大番笕发卖的事情。
崔订婚听到扩大番笕销量几个字,眼睛里亮光一闪,脸上便有了忧色。不过崔订婚是很有城府的人,他脸上欣喜的神采只是一闪而过。崔订婚用手指敲了敲茶几,老神在在地说道:“如何个扩大法?”
但不管如何,李植的账目上呈现赤字了,这提示李植要开辟新的财路了。
李植体味番笕的发卖环境,晓得这番笕的财产另有大大的潜力能够挖。他决定把番笕财产扩大一倍,每个月再多出产七十万块。
本来李植要涨价,难怪亲身上门。崔订婚略一策画,晓得即便李植涨价本身的利润也要增加很多,内心大喜。但是固然内心欢乐,他脸上倒是装出一副活力模样,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李植,你这是坐地抬价!”
崔订婚听到这话,从速说道:“不要给别人,不要给别人!要我是必定要的!”顿了顿,崔订婚说道:“代价就一点都不能少?”
如此一来,李植就处理了番笕新产能的发卖。
“泰山两个月未见,更加精力了!”
李植笑道:“现在番笕供不该求,天0津城里真正想要番笕的人反而买不到。我筹办全面涨价,把番笕卖给最需求的人。我卖给许敏策的番笕也要涨到二十三文,我在天0津商店里卖的涨到二十五文。”
崔订婚笑了笑,啐道:“李植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光会说话没用,我差点因为你不利!上个月你和骆振定斗的时候,骆振定派人把我的宅子围了,差一点就冲进我家反叛了!”
不过贺世寿现在不是巡抚了,不能再庇护李植。番笕是拿到货转手就能赚到的买卖,李植现在仍然给许敏策做,算是仗义的了。许敏策是个利落的人,收到信没有说甚么,只快马送回一封信说同意李植的建议。
李植笑道:“岳丈算一算账?你在都城三十文一块的代价发卖,本来卖十万块利润是一千二百两。现在扩大到三十万块,即便我涨了进价,你还是能赚二千一百两,利润比本来多很多!”
李植拱手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和泰山筹议扩大番笕发卖的。”
李植起首想到了扩大目前财产的产出,现在为李植红利的番笕、玻璃酒具和纺织财产内里,最有潜力的还是番笕。番笕已经推出市场快三年了,需求越来越畅旺。口碑相传,体味到番笕好处的人越来越多,大江南北想采办番笕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许敏策每个月贩到江南去的五十万块番笕,底子就是供不该求。
李植拱手说道:“让泰山吃惊了,李植心中有愧!”
崔订婚听到李植的话,抚了抚髯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