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德道:“煮盐可不是说干就干的事,就东山咀阿谁小渔村,不到三十户人家,几十壮丁,就是他没日没夜的苦干,又能折腾出多少盐来,他们多数也是煮点盐自用,如许一来,倒没多大干系。”
王贵道:“那罗订婚倒是说了,今后如果得的盐不足,会送些来。”
“你们从速说说,这银子我该不该拿?”王贵催促道。
“这,这是何意?”他吃吃的明知故问道。
以是他情愿抓住统统的机遇,哪怕再小的机遇也不放过,而他感觉,罗订婚就是一个能够带来变数的人,以是态度显得很热忱。
罗订婚淡淡道:“百户大人驻守此地,风餐露宿,保境安民,可谓劳苦功高,这是罗某代表乡民的一点情意,百户大人就不要推让了。”
发卖私盐是杀头的重罪,不是儿戏,干系太大,如果别的事,看在这五十两银子的份上,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畴昔了,但这事他却不能草率行事。
王贵长话短说,把刚才罗订婚到访的事情,跟两个亲信部下说了,然后扣问两人的定见:“你们说说,我该不该承诺这事?”
当然,他重视到,对方和同来的一个侍从,根基都是两手空空,底子没看到礼品的影子,内心多少有点不痛快,但并没有表示在脸上,言语当中还是旁敲侧击,探听对方的来意。
王贵一眼就看出,每个大银锭,都是成色实足的十两官银,五个就是五十两,刚才还在暗中抱怨的他俄然一下子感觉,幸运来得太俄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