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人模狗样,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国丈府的公子!”两顶肩舆顺着棋盘街走了一会儿便拐进了一个冷巷,见那仆人没有跟上来,吴良喝停了肩舆,冲着仍旧坐在肩舆里的陈越笑骂道。
面对刘长风的见礼,吴良随便的拱拱手,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那如何办啊?”刘正风苦着脸问道,他说到底还是思疑吴良的真正身份,可又惊骇真的获咎了吴良,不能如愿谋得差事。
......
国丈岂是谁相见就能见的,若不是看陈越穿的人模狗样,又自称是个读书人,国丈府的门房就能把他轰出去。掂动手中沉重的银子,门房才勉强承诺为陈越通报,因而陈越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大门边的耳房里等着,等着卖糖人的小贩收回的暗号。
约走了半里多路,肩舆在一座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家仆定睛一看,就见那豪豪阔派的府门上方玄色的牌匾上,写着四个流金大字“嘉定伯府”!
“好,就去湖南!”深思了半晌,刘正风下定了决计。湖南固然没有江南一带敷裕,可也是鱼米之乡,以他的捞钱手腕,用不了一年就会把这三千两银子捞返来。
刘长风点点头,勉强的笑着,终究还是定下心坐了下来,和麻杆扳话了起来。
走在僻静的巷子里,看着墙角一丛绽放的月季花,陈越不由得回想起在嘉定伯府里的惊鸿一瞥来。
吴良一起身刘正风就慌了,也赶快上前赔罪。吴良这才重新落座。